“你懂什么?岂……岂止是砍头!这是要诛九族的!”陈儒义猛地站起身,有些踉跄地险些跌倒。
我上前将人扶稳,语气担忧道:“啊,那岂不是会连累到陈兄?他们谋反可有留下什么证据?”
对方摇摇头,又点点头:“这我不大清楚,老头子对自己的东西保管得很严,他的书房谁也不让进,不过他对自己书房里的东西保护的很严实,谁都不让进……想必他书房里会有什么蛛丝马迹……”说到这里,对方双腿一软地坐倒在了地上。
见对方估计把知道的都已经说了,我也不指望这个不管事的大少爷还能知道什么更多的情报,知道了刚刚那些便已经足够了。
对方面色红赤地跪坐在地上,嘴里时不时碎碎念什么,我从怀中掏出对方数次用到别人身上还想着用来对付我的烈性媚药,和着酒将其缓缓灌到了对方口里。
我伸手拖住对方下巴,稍一使劲便强迫对方将其吞了下去。对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懵了,不小心呛到酒水,猛烈地咳嗽起来。
待到药性上来,对方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mí_yào的效用褪去不少后,神色清明了些许,不可置信地瞪向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坐回座位,无辜地回望对方:“我做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呀。”说罢,我颇有些讽刺地对对方一笑:“在下不过做了陈兄原本想对在下做的事。”
“萧明你个胆大妄为的东西,嗯……你知道老子是什么人……我……”
陈儒义刚要破口大骂,那烈性媚药功效却似乎已经得见,还来势凶猛,因而骂声变成了一句句不成调的□□自对方口中溢出。
我如猫戏老鼠一般观赏完对方的丑态,笑意渐深,从座椅上起身一步走到对方面前掐住对方下巴强迫其抬头看向我,对方吃痛地□□了一声,眼中恶毒的恨意丝毫不加掩饰。
“陈儒义,告诉我,现在感觉如何?”我语气柔和。
“去你大爷,去你个狗娘养的……”陈儒义不死心的对外喊道:“来,来人!”
门外却无丝毫动静。
“陈兄啊,你先前不是同那管事说过不论里头有何动静都不要理睬吗?如今又怎会有人来救你?”我凑到对方耳边,低声笑道。
我话音刚落,对方的身体便一僵。
眼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对方的眼神越发不见清明,我眼睁睁的见其手仿佛感觉不到痛处一般再次快速覆到自己私`处,这次不只前面,竟开始在自己后头不断摸索。我转瞬便明白这药针对的是什么,不由失笑,蹲在对方面前愣是掰开了对方的手,低声道:“要不我多叫几个男的来帮帮你?顺带再叫一些人来围观如何?”
陈儒义身子在地上不停扭动,闻我此言,目眦欲裂:“你敢!我一定会杀了你!!”
“那再给你个选择,只要你求我,我便给你个痛快。”我眼见其丑态毕露,好整以暇地转身坐回椅子上,低头斟酒。
对方身体越来越难耐:“求你……求你什么?!”
“自然求我干你啊……这样我便考虑考虑帮帮你。”我笑着道。
陈儒义眼角都快蹦出泪来了,赤红着眼恶狠狠的瞪着我,不发一语。
我也不催,垂眸缓缓摩挲着酒杯。
“求你……求你干我……”对方终于哼哼道。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我看都不看对方。
“求你干我!快点!求求你了……”陈儒义几乎是吼出来的,眼角春意荡漾,这么点药,对方便受不了了,若是我对其下多些剂量,对方估计不用我说便会自动自发的求我干他了。
“哦……这样啊。”我起身缓缓走到对方面前蹲下身,弯起了眉眼,缓缓吐出四个字。
“你想的美。”
这样见人就上的货色,指不定身上有什么病,别说如今除了赵仁,谁也勾不起我的兴趣,即便没有他,我对他没有一丝一毫别样的打算。
不过瞧在他乖乖求了我的份上,我仍旧“大发慈悲”的给他留下了一枚玉势。
……
走出长乐赌馆的时候,已经斜阳夕照,王致等人也早已离开。
我心情不错的坐上了回程的马车。晓玥正坐在车中等着我,见我上来,微微一笑。
她是今日上午才到的花洲,刚来我便交给她于长乐赌馆饰演槐花女一角的任务,方才在赌馆内,于戏台上表演,吸引走了陈儒义目光的,便是晓玥。
我懒洋洋地靠在车厢上,心中好笑。
陈儒义对无数人用那种药时,可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
回到府中时,天已黑透。我走进大厅,不出意料地看见了垂手站在正中的阿江,以及对方身侧站着的随晓玥一道过来的路宁。
“回来了?”
路宁嬉笑着点点头。
女子没有说话,嘴唇抿出倔强的弧度。
我接过路宁递来的出自祁南王府的账本,大略翻了翻,口中褒奖到:“干的不错。”
“为什么……”阿江瞪着我,咬牙问道。
“问这个你想干什么?”路宁嘲讽地看着对方:“若不是王爷慧眼,将我派了过来,你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里?”
☆、生辰宴会
“我一人也可逃出来。”
“不,你一个人是可能逃出来,我让路宁去,是一定能逃出来,你清楚这两者间的差别。”我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听路宁说,当时他只是在府外接应,恰逢阿江被敌手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