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自知之明而且还聪明的人，自然让人喜欢。

余占鳌不知道启动了什么开关，另一间暗室被打开了。这间暗室跟他们现在所处的刑牢完全不一样，这里面闻不见丝毫的血腥气，甚至如果用心一点还能闻见淡淡的花香味。

“宋姑娘这下可以告诉余某人是来做什么的了吧！”

宋离笑了笑，“自然。”

宋离将自己做好的木牌放在桌上，“余爷请看。”

余占鳌自然是看不懂宋离拿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宋姑娘的新鲜玩意倒是不少，只是余某倒是没有见过这。”

没见过那就对了，要是余占鳌跟自己说他曾经见过，说不定自己就要怀疑余占鳌的身边是不是也有像自己一样的穿越者了。

“这是扑克，跟牌九差不多，但是比起牌九却要有意思的多了。”宋离道。

比牌九有意思那又怎么样？

“宋姑娘的意思是？”

“我想跟余爷您合作。”宋离知道自己要是真心想要跟余占鳌合作就不能有一丝丝的假话，否则可能不仅不能合作，说不定还会得罪余占鳌。

果然，余占鳌就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道：“莫不是我余某人的耳朵出问题了，宋姑娘你说你要跟我合作？”

“余爷您的耳朵没有出问题，我确实说了要跟您合作。”宋离一脸认真。

“你以为凭着你拿出来的这叫什么扑克的东西我就会跟你合作，你是不是太过天真了？”难不成宋离以为他余占鳌有今天是被人骗着长大的。

“我当然知道余爷不会仅仅因为我拿出来的扑克牌就决定要跟我合作，不过余爷可以先看看这个再做决定也不迟。”

宋离将自己拟定好的合作方案递到余占鳌的面前。

余占鳌虽然认为宋离想要跟自己合作这个想法有些可笑，但是却也没有直接就将宋离递过来的东西给扔了，而是打开看了看。而余占鳌几乎是越看越心惊，这宋离居然将这份合作方案写的如此的详细，甚至连所有可能会遇见的危机都写进去了。

余占鳌这才认真开始打量起宋离来，自己昨天虽然认为宋离还算是有点儿本事，但是却不会认为宋离有资本跟自己合作，但是今天看来说不定跟宋离合作真的会对自己有利。

只是余占鳌是什么人，就算心里明白跟宋离合作对自己是有利的事情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答应了。

“你这份合作计划写的还算是不错，只可惜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让我怎么相信？”余占鳌道。

宋离也不生气，自己现在所说的这些的确如同余占鳌所说的不过就是纸上谈兵而已。但是宋离知道余占鳌已经动心了，如果余占鳌没有动心，他根本就不会跟自己说计划书的事，而是直接将计划书撕碎。

“余爷应该也知道做任何的生意都是有风波的，哪怕如今的如意赌坊生意如此红火，难道余爷就没有担心过？”

镇上不止余占鳌的如意赌坊，但是余占鳌却能将如意赌坊做到头筹，除了有他自己的本事之外，最主要的就是因为余占鳌能够将这些觊觎如意赌坊的人制服，而让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对如意赌坊出手。

“你想怎么合作？”余占鳌问道。

“我不过是占点儿小便宜，所以三成我只要三成就行了。”

余占鳌眯了眯眼睛，这个宋离倒也明白自己手里的银子不是那么好拿的，如果她说五成六成可能自己直接就将人给杀了，反正这计划书已经在自己手上了。但是她却说自己只要三成，而且她能做出这么明显赚钱的计划书难保不会做出第二份。三成，还真是让自己无法拒绝。

不过虽然宋离说要三成，但是余占鳌却不会天真的认为宋离这就满足了。

“只是咱们中间需要一个媒介，而这个媒介的最佳人选就是李掌柜，余爷您觉得对吗？”

原本他们之间一黑一白暗地里合作已经足够了，可是宋离却偏偏要把李真也拖进来要说宋离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余占鳌是怎么都不可能会相信的。

“倒也不是不行，只是要看看这位李掌柜的诚意怎么样了。”

“这是欲双飞的地契，还有卖身契。”李真将自己在怀安县新开的妓院的地契与妓院里面那些姑娘们的卖身契放在余占鳌的面前。

欲双飞原来是李真手里的，余占鳌忍不住多看了李真几眼。这个欲双飞现在已经可以说已经快要将原本怀安县的第一妓院宜春院给挤下去了。不过可惜自己不是做妓院这块生意的，自然也就不会特意去查明这欲双飞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不过现在也不用自己去特意查明了，人家就已经向自己表明身份了。

“余爷觉得这样的诚意够了吗？”李真问道。

这样的诚意当然已经够了，余占鳌甚至可以开始想象自己真正可以做到日进斗金了。

“不知道李掌柜想要几成分红？”余占鳌当然不会认为李真把欲双飞这样的诚意拿出来会什么都不要求，相反他倒是认为也许宋离直接跟李真合作不选自己也完全没有问题。

“跟宋姑娘一样就行。”李真道。

也是三成。

余占鳌虽然心疼，但是自己好歹还剩下了四成，而且细细算下来自己能赚的还不少。

“那好，这合作我答应了。”这几乎是天上掉馅饼的事，自己要是不答应那自己不就成了傻子了吗？

宋离也没有想到李真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