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羞愧不已的感觉越发的强烈,然而除了忍耐她再也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放松一些。
她知道他不可能没有感觉,她知道他也会极力的克制,他像是跟她很要好的关系,好像他对她现在做的事情都是在情理之中。
也是了,他们是夫妻。
但是撇开这一层关系呢?
当他将她全身的受伤处都抹了药再抬眼的时候她已经侧躺在那里睡着了。
他抬手将被子给她盖上,然后轻轻地躺在一旁,她那肿了的半张脸在一回来的时候他竟然没有看到。
他为自己的粗心生气,同时又不得不为了今晚这一场而愤怒。
本来以为她是故意躲着他才回来这么晚,当听到她在路上遇到流氓的时候他的心里因为对她误会而生起的愤怒全部消失,换上的是对婓云口中那群流氓的愤怒。
他竟然无法想象那个场面,竟然有人敢流氓他简行的女人。
最好别让他碰到那群人,否则他定要那些人断子绝孙。
因为,敢伤他的女人的人,罪不容恕。
——
翌日。
酒店的雅间里,傅缓坐在沙发里悠然的看着手里的杂志,墙根几个男人被捆绑着站在那里。
婓云从外面进去在傅缓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傅缓放下手里的杂志抬眼朝着墙根几个男人看去。
这群人已经在这里呆了一整夜,现在竟然还有心情在她面前装作不惧怕。
“警署的人几点过来?”她淡淡的一声问婓云。
“陈警官有事要迟一点过来,其他的已经在后面。”婓云冷眼看了那三个人一眼然后在她身边说道。
“是要去警署,还是在这里跟我私了你们自己决定,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们,去了警署就别想再轻而易举出来。”
傅缓走上前去,锋利的眼神望着其中一个大高个说道,那个人像是这三个里的头头。
那个男人冷冷的望了她一眼,又仰头看着屋顶。
傅缓冷笑了一声,然后又往前走着打量着这三个人。
“是姜爱派你们来的吧?”她冷笑着淡淡的一声。
他们的眼里一闪而过的震惊,之后又佯装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婓云看不过去他们太得瑟,狠狠地一脚朝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膝盖踢过去,直到听到一声忍痛的闷哼才又站到旁边。
“你们以为不说就什么事都没有?姜爱找你们来伤害我无非是因为对简少爱而不得,这件事暂时简少还不知道,简少要是知道了她也没有好果子吃。”
那为首的男人皱着眉望着她,像是在审视她说的话真假。
傅缓也扭头看了他一眼,锐利之极。
“我不怕告诉你们,如果简少知道有人伤害他的妻子,他绝不可能让伤害他妻子的人还好好地存在着这座城市,你们不信我现在就可以给他打电话试试。”
傅缓说着伸了手对身后的女人,婓云立即拿了她的手机放到她掌心里。
傅缓便头也不抬的开始拨他的号码。
“不要打,我们如何相信你不会告诉简少,你不会让我们进警署?”
“很简单,为我所用,做我的保镖。”
几个男人震惊的望着她,几乎都是不敢相信她的话。
为首的男人笑了声:做你的保镖?
“成了我傅缓的人,就算是简少也得给我几分薄面。”
几个人互相对视,像是在考虑这件事。
傅缓不说话,直到陆南又来,几个男人一看到他都吓的立即贴着墙根站的很直。
“还没处理好?”陆南走到她身边去冷眼瞅着那几个人问道。
“差不多了!”傅缓浅笑了一声说,像是这只是小菜一碟。
当那几个人把昨晚袭击她的前因后果都说出来,傅缓便也没再追究他们,果真让他们去了办公大楼上班。
餐厅经理看她从雅间里出来立即上前去:傅小姐事情可处理好了?
“嗯,这件事情还请经理不要对外说出去,最好让它烂在肚子里。”傅缓对经理端着微笑低声提醒。
“傅小姐请放心,李某知道该怎么做。”
“谢了!”傅缓点头表示感谢后走人。
姜爱知道这件事后更是震惊的望着她助理:“你再说一遍?你昨晚去做了什么?”
“我只是不想看那女人太嚣张,爱姐怎么能是她那种女人想欺负就欺负的?简少也一直对爱姐很好,那女人凭什么一回国就抢走?”她助理是真的一心为她。
“你就算句句都在理,可是你知道你昨晚这一出可能会害的我跟简行再也无可能么?”姜爱本就病了,被她助理这一气更是病上加病,脸色苍白之极。
“那那,接下来怎么办?他们还在餐厅被扣着。”
“去餐厅,给我拿衣服,对了,给王程锦打个电话,让他也一起去。”姜爱想了想立即做出决定。
助理立即点点头去照做,只是当王程锦跟她们俩一起到餐厅的时候,早已经找不到那几个人。
只听说已经被傅小姐带走了。
姜爱几乎站不住,脸上的表情更加的泛白,王程锦皱着眉望着她,又看了眼在发抖的助理: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个人找了个雅间坐下,然后姜爱的助理将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王程锦说了出来,王程锦不自禁的笑了声:你这丫头可真够大胆的,连大名鼎鼎的傅家大小姐也敢得罪。
“你还是先帮我想想怎么跟简行说吧,傅缓一定会将事情告诉简行的,说不定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