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王此刻宾客满座,大部分玄士在当地都颇具势力。文学Δ迷%.Ω.
但能够位列主席的,也仅仅是潭洲八大门阀,以及玲珑阁、黄泉宗、北海道和巫毒门這些大势力罢了。
其中黄泉宗派来的陈琨和吕鹏,已經被秦扬当场灭杀了。
而玲珑阁仅仅派了一名貌美少女前来,献上贺礼以后便径自离开。
此刻还留在這儿的,大多数人都被秦扬暴打过,甚至连罗刹王也几乎遭他毒手,若非玲珑阁主阻拦,好好的一场贺宴就变成潭洲的死亡宴了。
“巫毒门在我潭洲的分堂,恐怕设立不了多久,或许过不了几天,秦堂主还没来得及前往考核,就离奇死亡也说不定。”詹家的庄主冷笑道。
在场之中就数他受伤最重,几乎被秦扬五马分尸,不过罗刹王世袭封王的重大日子却不能不来,因此即使浑身绷带也出现在宴会席上。
沈家的庄主满嘴牙齿险些尽数被秦扬打碎,脸上一块青一块紫,口齿不清道:
“秦堂主,小小年纪就坏事做尽,小心日后牵连家族,惨遭报应。”
其余几位掌托人同样冷言冷语,说话阴阳怪气,无不恶言相向。
他们被秦扬打得惨不忍睹,声名狼藉,有些人伤势十分严重,还得卧床半月,心头对秦扬绝对称得上分外厌恶。
罗刹王坐在主位,表情冷淡,却不劝说。
他心头也十分有气,秦扬大闹潭洲,险些连他也惨遭横死,心头岂能不怒?
秦扬淡淡一笑,道:“小子还有数颗狂暴丹,假如有人想要对付我,小子也只好先下手为強,把对方九族株连,一个不留全部铲除!”
“小子,狂妄!”
“你这是找死!”
“大胆,贺宴之上哪轮得到你嚣张!”
几大门阀主齐齐拍案怒喝,有数人当场站起,玄气翻涌,散出恐怖的气势,却不敢贸贸然出手。
秦扬這是赤果果的恐吓,却令他们无法可施,只能怒目而视。
当初秦扬服下一颗狂暴丹,便几乎把潭洲八大门阀外加罗刹王统统镇服,而他本人却毫无损伤。
现在听他的语气,這种威力的狂暴丹在所多有,令他们心头一阵恶寒,只能泄怒气,纷纷出言指责。
這名少年修为低微,平时他们遇到這种实力的玄士,哪怕是搭理也不想搭理一下,此刻秦扬却敢明目张胆的威胁他们,令他们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无计可施。
詹家庄主身后,一名青年站出来,冷笑道:“你所依仗的无非是狂暴丹,假如沒有這种丹丸,在场如此多人,随便站出来一个都能轻松捏死你。”
秦扬微微皱眉,道:“你是谁?”
那青年傲然一笑,道:“我是詹家长子詹天尤,实力接近道境二变九阶。姓秦的,假如你有种,就不要服用狂暴丹,和老子堂堂正正大战一场。”
秦扬眼神转冷,从宴席上站了起来,看着他冷笑道:“原来是詹家的一名小辈。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麽身份,也配和我出手?”
“在座的人,哪一位不是你的叔叔伯伯,我和你长辈议事,哪轮得到你插嘴?沒大沒小的玩意,滚出去。”
詹天尤气得几乎吐血,面色铁青。
他是詹家的天才,论年纪比秦扬只大了四五岁,是詹家刻意培养的精英子弟,日后就算继承詹家庄主之位也不是不可能。
崔雄嘿嘿笑道:“小弟弟,叫声崔叔叔来听听,崔叔叔要是一个高兴,或许会替你给秦叔叔说说好话也说不定。否则的话,你秦叔叔翻面不认人杀到你们詹家,小心被灭九族哦。”
詹家庄主面色微变,也担忧秦扬狠灭了詹家,对着詹天尤喝道:
“小混账,你秦叔叔教训得是,這儿都是你的长辈,哪儿轮得到你指手画脚?出去!”
詹天尤面色涨红,张了张嘴,正要说话,詹家庄主挥了挥手,玄气涌出,把他扫地出门。
罗刹王咳嗽一声,举起酒杯,呵呵笑道:“各位,今天是小王世袭封王的大喜日子,何必为了些许小事伤了和气?来,先喝一杯!”
众人不能不给罗刹王面子,纷纷举杯相应,秦扬也重新坐了下来。
杜伏扫视一圈,见众人敢怒不敢言,心头颇为得意:
“我的眼光还算不差,秦师弟的确能镇得住潭洲。潭洲分堂暂时交給他打理,也令我放心回去。”
“如此喜庆盛会,我苏家庄准备了千年丹参九株,玄阶药材百斤,焚刚石五十斤,特意给罗刹王祝贺。”苏家庄主忽然朗声道。
其余庄主见状,纷纷报上他们的贺礼,平时难得一见各种各样珍稀宝物,此刻随处可见,无不彰显各大势力的阔绰。
朱不群这名大妖待众人说完,瓮声瓮气道:
“俺幻兽斋给罗刹王祝贺,特别献上上品玄宝漂浮方舟一艘,但愿罗刹王有闲暇时,前往我北海道做客。”
众人纷纷哗然,幻兽斋出手之大方阔绰,令人震撼。
這些门阀即使富足,但玄宝的数量本身就稀少,平均每个势力也不过四五件,都是作为镇族之宝,哪儿舍得送出?
而幻兽斋却轻易拿出一件,而且还是上品,当做贺礼送給罗刹王。
罗刹王也不禁动容,急忙起身,谢道:“小王何德何能,当得幻兽斋送出如此厚礼?”
杜伏起身笑道:“我巫毒门地处敖洲穷苦之地,沒有什麽值钱的物件,仅备一颗噬魂珠,敬献罗刹王,为罗刹王世袭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