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会好好干的,保证让我的烟姐姐有人要。”
“臭小子!”拓跋烟一掌拍向聂炼的后背。
“哇!”聂炼连忙闪开,“烟姐姐,你这一掌拍下来,我估计就唱不好了。”
拓跋烟掩着嘴笑了笑,在她转瞬之间,聂炼没有看见拓跋烟眼底那一抹愧疚之色。
最后一个节目,也是压轴戏。场面自然不比其它,宫人们将一面巨大的鼓抬了过来,鼓面向上视为舞台。
乐师们开始奏乐,有好几件乐器都是没有看见过的,这是聂炼在表演前赶制出来的,然后教会乐师使用,尽量让这首《浩瀚》的旋律接近现代的曲风。
音乐响起之际,聂炼已经站在了特制的屏风后面。这屏风也是赶制出来,上面绘有行军战马图,充当了鼓台的背景。
据说使用内力可以像麦克风发出的声音,但是聂炼是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使用武功,那次的刺杀令他心有余悸。
为了这样的音效,聂炼也是绞尽了脑汁,做了一个铜制的漏斗状容器,将声音扩大数倍。
前奏响起,拓跋烟身着一身女式战衣,运用轻功飘然而落于鼓台。
聂炼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轻数节拍,开口唱道:
“天生我才必有用,
千万莫欺少年穷,
败了也要逞英雄,
不怕世人笑我疯癫!……”
听到歌声,拓跋绝一惊,险些站起身。
该死!拓跋绝内心气愤,小东西你是活腻了么!
拓跋烟踏着鼓,跳起了战舞,英姿飒爽,却被聂炼的歌声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这原本是战舞表演,但是异域的曲风,加之聂炼的歌喉,所有的目光转化成了听觉,聆听这曲。
“四大皆空,□□,
眼里全是,胭脂花红,
醉在花丛,笑是心痛,
谁来和我,深情相拥?……”
歌声继续,在场的人们已经掉进了聂炼的歌声中无法自拔。
拓跋烟带着面具在跳舞,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面具下的那张脸是愧疚的,听着聂炼这样的歌声,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睛里的泪水一滴滴掉下来。
对不起,炼弟弟……
音乐收尾,在场的人还是沉醉其中。
摄政王忽然从位置上站起身,直径走向屏风。
拓跋绝已经意识到什么,刚要阻止却被皇兄拓跋纵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拓跋绝手中的酒杯瞬间被捏碎。
身边的钟离旭掩面,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摄政王廖煌极快步走向屏风后面,将刚要离开的聂炼拽了出来。
“嗯!”摄政王廖煌极满意的一笑,意料之中!
这样的人才配得起刚刚的歌声。
“本王要他!”
摄政王话一出口全场哗然。
聂擎险些晕过去,他的儿子竟然被东临国的摄政王看上了。
拓跋绝阴沉着一张脸,站起身,说道:“东临摄政王过于放肆了,聂炼乃是聂王府的世子,怎可随便戏弄!”
“哦?”摄政王廖煌极审视了聂炼一番,微眯着那一双丹凤眼,“世子啊,那还真是可惜了。”
话落,廖煌极松开了聂炼的手,眼底闪过一抹遗憾,不知是真是假。
聂炼从被廖煌极扣住手腕的那一刻,大脑一片空白,再被一句‘本王要他’,已经处于石化状态。
廖煌极道:“今日本王乏了,和平条约之事,改日再商议。”
说罢,转身离开。
廖煌极乃是东临摄政王,地位毫不亚于皇帝,皇帝与皇帝之间不需要什么迁就。
“皇上,犬子身体不适,臣先告退了。”这时,聂王爷聂擎站了出来。
皇帝拓跋纵挥了挥手,同意聂擎带着聂炼离开。
拓跋绝面色不太好,亦是说道,“皇兄,臣连日来忙于宴会之事,有些累了,臣告退。”
说罢,拂袖离去,钟离旭连忙跟上。
宴会依旧继续,几个重要的人物不在,宴会的气氛也削弱了不少。
聂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