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天赋异禀!”钟万霆感叹似得念了一句,看着女人的眼睛,道:“他很信任你,所以朕把这件事告诉你,如果换了别人,朕会怎么做你很清楚,根朕走,朕想跟你好好谈谈。”说完,钟万霆转身朝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虽然扭伤的伤势不重,但那刚才一下把魆给惊着了,在沐决的肚子里不停地伸手伸脚,沐决的腰本来就疼的快要断了,这下子更是雪上加霜,加上被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的惊诧,沐决心情不稳,满头都是冷汗。
无病想让邪日去找钟万霆回来救驾,毕竟平时沐决肚子里那只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钟万霆一来总能平息,邪日不但没动身还在无病耳边耳语了几句,无病眉头紧了紧,便放弃了这个念头,走到沐决身边,虽然那知道这样不好,还是抬手点了沐决的睡穴,让沐决暂时先睡上一阵子。
沐决是被一声声礼炮的炸鸣声吵醒的,挣开眼睛身边空无一人,特别没见到那个人的影子,莫名的有些孤寂感。
外面的礼炮生接踵响起,此起彼伏没有要停歇的意思,沐决扶着肚子坐吃力的起身狐疑的走向窗前,外面的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黑了,像是要下雨似得,阴沉阴沉的,但是远处皇宫的西南侧,缤纷绚丽的烟火着凉了半个天空,沐决见过这种烟火,这是宫廷清楚的礼花,这种规模应该是封妃时的庆典,封妃!这两个字在脑海闪过的时候,沐决的心口疼了一下,很轻微却无比的清楚,钟万霆封了别人为妃,是不是他们之间一只维系的不正常的不稳定的关系,就结束了,但是为什么他一点轻松的感觉都没有呢,为什么会这样,心里怎么反而空牢牢的,那中发疼的感觉又是什么,沐决正望着远处的烟火发呆,心里越来越烦躁。
一个小身影突然出现在了窗柩上,一个三四岁大的男孩,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红眼睛,看着沐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看着人家立妃很不好受吧。”
“他立妃还是立后,管我p事。”“明明弥足深陷舍不得我皇帝爹了,还嘴硬,小心我皇帝爹,真的一去不复返,别找我来哭哦……”
“胡说什么,他永远别来烦我才好!”沐决一点都没被这凭空出现的小鬼吓到,冷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这不是胡说,我说的是实话呦,谁说的是假话谁知道!”
“实话个p!”沐决双目圆瞪,煞有其事盯着魆,“哪凉快哪待着去,滚!”
“呃!”魆吐吐舌头,眼看沐决真生气了也不敢再说什么不然爹亲身体不爽,他也一样跟着难受,哼哼着站起身直接从窗户跃了出去,一边往御书房的方向掠去,一边嘀咕,“亏我这么卖力的撮合你们吗,真是白费人家的一番心意啊!”
魆那小鬼走了,沐决没在窗边站上多长时间,无病和晚饭就来了,做到餐桌前,沐决拿起筷子,吃着菜,脑子里想的却是钟万霆离开时的样子,他找不出男人那样生气的理由,难道他不该在意吗,或许是已经厌烦了他们吧。
沐决这样想着,整个人就变得魂不守舍了,无病和魆一样都是鬼灵精,眼睛一转就什么都想明白了,装作无意的道:“老大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封妃的人第一天晚上都会得道皇帝的宠爱,你早点睡吧,晚上有事就敲床头我听见就过来。”
“是吗,”沐决蔫蔫的应了一声,转而觉得不对,抬起头强颜欢笑的道:“真好啊,今天没人跟我抢床了!”无病撇撇嘴,某人的嘴硬,不做表示……
夜寂静无声,时间已经快到深秋了,沐决深刻的体会到,孤枕难眠的感觉,正独自凄凉的档口,右腿突然一阵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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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断更了两天呢,辰辰又回来了喂……
☆、36·汇聚
腿上钻心的疼痛,是抽筋了,沐决很清楚因为这段时间他经常这样,往常都是钟万霆那厮在这,帮他按摩,不可抑止的,那疼痛一发作就想起了那那嫩,跟着想起那人今天为什么不在这,沐决在心里不禁厌恶自己,什么时候居然变得没有那个男人不行了,咬着牙忍着,他就不信没有钟万霆在身边他就不行,这样想着沐决卷缩成一团,拿被子把脸给蒙上,咬紧牙关一声都不吭,死挺。
不知道过了多久,腿上的疼,病没有停下来反而大有越演越烈的架势,沐决僵在那依旧硬着脾气不求救,但是头顶的被子却突然被掀开了,那个原本他以为今夜甚至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他眼前的让男人,正拧着眉看着他,眼里满是担心和责备,“你怎么了,是不是腿又抽筋了,怎么不叫无病?”
沐决盯着钟万霆,泪眼婆裟咬着唇半天说不出话来,事后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因为看到某人之后感触而生的眼泪,咬死了自己就是疼而已。
钟万霆瞧着沐决那狼狈样子,叹了一声坐到床尾,捧起沐决的腿,动作轻柔的给沐决按摩,疼痛得道疏解,沐决舒服的轻哼了一声,眯起了眼睛,享受起钟万霆的服务。
钟万霆看着沐决的样子,从进来就一直黑着的脸,稍有缓和,看沐决舒服的快要睡着了,抬手把沐决的腿扔回了床丄。钟万霆这一扔沐决并不觉得疼,只是被吓了一跳,瞌睡虫跑光了,睁开眼睛看着钟万霆,“怎么陛下不和新册封的贵妃好好缠|绵,跑到我这儿来做什么。”
“小王爷神通广大啊,困在这么个地方还能耳听八方,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