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你大爷的,什么阴损的事情你都干得出来。把对方的亲人都牵扯进来,算什么事儿。
你牵扯进来,那就别怪我了。
桑拿管到了半夜停止营业,歌舞厅那边也提早结束营业,保全公司里有值班的,邢彪等到半夜,场子没有在发生什么事情,邢彪提着一些宵夜去了代理孕母那边。白桦值夜班,他回家之前再去确认一下,他跟苏墨的孩子平安无事。
“没事儿,我盯着呢,他就钻进一个耗子,我也给抓到。你放心吧。”
白桦拍着胸脯保证。
“应该找不到这里,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里有一个未出生的孩子。哎,算算时间,预产期也就这几天啊。哎哟,卧槽,麻痹的老子一定要赶紧把朱文这个瘪犊子解决了,老子的儿子快出生了啊。”
就顾着把媳妇儿送走了,孩子的事情都差点忘了,一拍脑门子,哎,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呢。
“我以为还有一个月,可是我问过一些有经验的大妈,据说小小子儿会提前出生几天,我该给他找医院定床位了,靠,老子要当爹了。”
“那你还不赶紧去找医院。”
“我还真是失职了,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不行,我要去超市一趟,给我儿子准备点东西。”
邢彪说风就是雨,赶紧去超市,尿不湿奶瓶奶粉准备了两推车,恨不得把育婴用品都买了还是不够,婴儿床他都买了三个。
这几天可算是把他忙的焦头烂额,什么事情都忘了,就记着朱文这个犊子了。
一边往椎车里丢尿不湿,一边自责。
“儿子啊,你可别怪你爸爸我把你忘了,我要先把你小爹送走,再管你呀。咱们一家三口缺一不可。有了你小爹,咋们一家子才圆满。你放心,爸爸绝对把最好的给你准备好了啊。”
当爹的不容易啊,生意上的事情都够他忙得,媳妇儿的安慰他还要管,店里还防着朱文,这又忙着儿子的事儿,等他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回家的时候,已经半夜一点了。饭都没吃几口。哎,累呀。
媳妇儿打过电话,说安顿好了,明天去转苏州园林,好像赶紧把这边的事情解决了,跟媳妇儿会和,也想无事一身轻的陪媳妇儿啊。
刚出了电梯,就觉得不对劲,墙上用红色喷漆写着,邢彪,还我钱!不给钱杀你全家!
斗大的通红的字体一直满眼到他家门口,墙上的字体醒目,恶毒的话都在墙上写着,死同性恋,断子绝孙,恶心垃圾,卑鄙无耻。
他再三庆幸,庆幸这么着急把苏墨送走,晚走一天苏墨就跟着着急上火,幸亏什么都不知道要不然今天这一天的事儿,苏墨看见了绝对会气死。每一句谩骂的话,都戳人肺管子。
邢彪的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朱文你真他妈的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是不是跟电影里学来的?还在他家外围用这些东西吓唬他?他是吓大的吗?这些都是他玩剩下的。
好端端的家门,喷着大字,不给钱杀你全家!
邢彪抬脚踹了一下防盗门。
“你麻痹的朱文,老子找到你弄死你个丫挺的。我全家现在就老子光杆一个,有本事你弄死我!”
拿出手机直接给四瘸子打电话。
“找找朱文的媳妇儿闺女在哪,老子把他闺女卖到泰国去当鸡!”
“彪哥,朱文我都找不到,还找他闺女?我跟朱文以前的牌友打听过了,朱文上次输掉那么多钱之后带着孩子老婆走了,他闺女也转学了,一直销声匿迹的。没听说他落脚在哪。现在朱文就跟那个啥一样,飘忽不定,找起来太费事。九指儿那边传来消息,说有人在路口看见了一个跟他相似的人,九指儿赶过去早就没影了。九指儿现在带着人一条街一条街的扫街呢。”
“他妈的去赌场找找他,这老瘪犊子就喜欢赌钱,手里有几毛钱绝对会去赌。”
“好,我这就去找。”
邢彪气呼呼的把东西丢到一边,坐在沙发上,朱文是打定主意跟他作对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逼着自己就范啊。他必须要尽早找到朱文,铲除掉他。
回去哪呢,朱文的好友那里?赌场?最破烂的旅馆?
手机响了,邢彪一看号码,皱了一下眉头。
“邢彪,吃过苦头了吧。你痛快的给我三分之一的钱,我马上消失。你要不给我,明天我干出来的事情比这个还严重。”
“你别以为老子怕你,最好躲在犄角旮旯不出来,要不然,让老子找到你,扒你皮抽你筋,绝对让你死在我手上。跟老子要钱?我怕你有命要,没有命花。”
“邢彪,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
“你也别后悔,别触我底线!”
“那就走着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是一无所有了,老婆孩子都不要我了,我烂命一条,什么可都敢干。”
“那你就来试试看!”
电话挂断,邢彪打开他跟朱文州才的电话录音,他多了一个心眼,把他们的通话给录音了。来回听了两遍,电话那头传来火车鸣笛的声音。
凌晨两点,朱文打电话不会跑到离他住处很远的地方吧,也就是说,朱文现在就住在离火车道不远的地方。再把这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查询一下,朱文的范围就出来了。
妈的,你看电视学来一连串古惑仔干过的事儿,他也会一些刑侦方式。
百度一下本市挨着火车道很近的村庄,要不然不在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