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越泽饶是再厉害,双拳也难敌四手呀!
魏越泽见岳柠歌脸上写满了不信,有些无奈:“我承认,我是受了一点点的小伤。”
“小伤?”岳柠歌皱起眉来。
“哎呦!是是是,我的柠歌,我说实话,我伤到连床都下不了。”魏越泽被岳柠歌那咄咄逼人的小眼神被逼到了没有法子的地步了,只能实话实话。
可他这大实话一出,岳柠歌的一双眼睛就泛起了水雾,好似一不留神就要落下泪来一般,吓得魏越泽赶紧将她的眼睛给捂住:“我的柠歌,你可别哭,我这不是伤好了吗?我伤好了就来找你了呀,我没事,我真没事。”
岳柠歌愤愤地将他的手给掰开,声音都带着哭腔:“你伤哪儿了,给我瞧瞧。”
“不,不好吧。”魏越泽有些为难地看着岳柠歌。
“哼!你现在矫情了,你身上哪些地方我没有看过!”
“嗯?”魏越泽忽然发现,这才多长时间不见来着,怎么岳柠歌说话都带着他的风范。
岳柠歌意识到了自己的口快,登时脸上红霞飞,吱吱唔唔起来:“我,那个,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你别往其他地方想!”
魏越泽这边早就心猿意马起来,他将岳柠歌抱在怀中:“柠歌,我真想睡你。”
“去你的!”岳柠歌啐了一口,这家伙永远都没正经。
岳柠歌将魏越泽推开:“这茫茫秦岭,你怎么找到我的?”
魏越泽呵呵笑道:“我们这叫心有灵犀。”
岳柠歌从前是不信的,可这一次却信了,就像方才她好似就真的感应到了魏越泽的气息,如果不是,她为何又敢孤身走出山洞,来到这一片暗藏杀机的魔怪之地。
“你该不会是想来看看我罢了吧?”岳柠歌心思缜密,她眯起眼睛来,“魏将军离开军营这么多天,就没有回去看过?”
“我肯定是回去过的。”魏越泽哈哈一笑,“我都以为军营会乱套,结果没有想到,我的禤甲军还出了个女军师,懂得假传军令。”
他意有所指,岳柠歌了然于心:“哼!谁让你自己逞能,让自己重伤,我那个时候又不知道你到底身在何处,我哪儿敢让贺平知道你受伤了,告诉他岂不是告诉禤甲军,你魏将军有危险,到时候禤甲军乱了,你与我秋后算账,我怎么办?”
“你重伤之后在哪儿养着的呀?”岳柠歌问道。
“我在军营呀。”魏越泽道,“就在你和魏渊前脚刚走没多久,青商那家伙就将半死不活的我给送回了营地,差点没将贺平给吓死。”
岳柠歌想了想贺平看到重伤的魏越泽时候的表情,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个小没良心的,你夫君我受伤有那么好笑吗?”魏越泽轻轻地捏恋谋亲樱然后又比了比岳柠歌的身高,十分满意地点点头:“最近修行的不错,也长个儿了。”
岳柠歌登时就嗤之以鼻,这话怎么像老子和女儿说的?
岳柠歌问:“你现在出现在秦岭,不可能就只是为了找我吧?”
“虽然不是单纯地想要找你,但你肯定是我来秦岭的最重要原因。”魏越泽道,“我在路上碰上魏渊了。”
“哦。”
“你就不想知道,他对我说什么?”
“他能说什么,他还不就是说了我逼他下跪呗!”岳柠歌用脚指头想都能够想到魏渊会在魏越泽面前说什么。
那棵温室里面扬起来的花朵儿,肯定是想更多的人站在他的阵营,然后挨个挨个地指使着人来指责她,让她无地自容罢了。
岳柠歌扬起高傲地头颅,光洁的额头显得很聪明:“我就让他跪我了,你能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