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便是小皇子的满月酒,本应是高高兴兴的事,国王却气的夜不能眠。
外有人笑话,内有人作祟。
半个皇宫的地面都被炸的塌陷下去,就连精心准备的宴席地也不免于难。
“国王,应公子来了。”侍卫推门进来禀告。
“宣,快宣!”他现在正为了宴席地烦的焦头烂额。
应儒在侍卫的带领下走进大殿,手里还捧了个盒子。
“参见国王。”应儒低头行礼。
此时的他与之前疯癫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他现在身穿华服,低眉顺眼。
“免礼免礼!”国王谴退其他人,“应儒,快为本君想个办法!”
“是。”应儒奉上盒子,“国王,这里面装着黄马褂,上面的毒已经解了。”
“你这是何意?”国王瞪他一眼,“难道你还想保着小皇子不成?”
应儒摇头说道:“帝渊大人一行人认为黄马褂上有毒,臣认为可以将小皇子这诱饵抛出去,再将其一网打尽。”
国王冷静思索一番:“可若有猛鱼咬断诱饵怎么办?”
“咬断对国王而言也没有损失,再猛的鱼也挣脱不开铁网。”
“好,就按你说的办,明日的宴席,本君该设在哪儿。”国王淡然下来。
“臣有个不情之请,若是国王不介意,可以将小皇的的满月宴设在相国府。”应儒建议道。
国王蹙眉,知道应儒打的什么心思。
伴君如伴虎,相国大人被他赐死,应军师向来铁面无情,对亲人而言也是,所以并不放心上。
而应儒不同,他们的目的相同,但应儒更在意安稳。
将宴席设在相府,无疑就是对大家公认国王仍旧向着相府,相府仍旧可以撑起太续国的一片天。
气氛忽然安静起来,弥漫着一丝血意。
半响后,国王道:“好,那就在相府办,但若是办砸,本君唯你是问!”
“是。”应儒应下。
“退下去操办吧。”
应儒退下后,国王揉了揉眉心,余光瞥见宫殿角落。
角落里放着一鼎宝炉,国王脸色巨变,不可思议的走过去。
幻觉吗?
不是幻觉!
国王的手真真实实的碰到了宝炉。
“喏,这个啊可是我全身上下最贵的宝贝,现在送给你。”青翠欲滴的声音在脑海中回想,“你要是丢了它,也就相当于丢了我,知道吗?”
“知道……我知道……”国王呢喃两句,捧上宝炉护在心口。
宫殿房顶趴着一人,他透过缝隙见国王这样,嘴角轻轻上扬。
……
相府内,莫韵刚起床便听见外面忙碌的声音。
问了帝渊才知道国王准备在相府设宴,而昨日失踪的应儒也在大清早回了府。
芳儿和筹保本就是一个村子的人,所以两人醒来后便待在了一起。
莫韵去看了芳儿,筹保见她进来立马低头,不敢看她。
“今儿怎么了?”见他这样,莫韵忍不住打趣。
“狗子你放心,姐姐真是好人,她不会伤害我们的。”芳儿在旁劝道。
听到狗子两字,莫韵忍笑,怪不得昨日说没名字:“芳儿,他现在更名叫筹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