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臣弟被分尸的房间上了锁,刚才锁已经被砍断,但从夫人房里搜出了与锁相配的钥匙。”应军师又呈上了物证。
虽然不知道她房间里为何会有钥匙,但人证物证据在。
她若是没证据只辩解反而显得心虚。
“帝渊大人,敢问昨夜您是和夫人在一间房吗?”这时,应军师忽然问道。
帝渊看了她一眼:“没有。”
说是全场哗然的效果也不夸张。
莫韵忍不住捂额,这不仅是说明她没人证还侧方面的提示了下他们俩之前似乎有间隙。
“夫人昨夜与我闹了点小矛盾,我在她房外守了一夜。”帝渊又道。
莫韵蹙眉看他,有点吃惊。
“这么说来是丫鬟在说谎?”国王知道两人中必有一人说谎,若要选说谎的人他只能选丫鬟。
“奴婢没有说谎!没有说谎!”丫鬟着急叫道。
这时,应军师又站出来说道:“人证,物证,还有臣弟的尸体,种种证据都指向夫人,但是,夫人与臣弟无冤无仇,臣想不通夫人有什么理由要杀臣弟,所以臣思来想去,只剩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国王问道。
应军师看了眼仍旧一脸淡定的莫韵,说道:“臣弟不是夫人所杀,而是凶手想要陷害夫人。”
全场再次哗然,就连莫韵淡定的脸也忍不住疑惑。
但仔细一想,她又明白了。
果然是聪明的女军师,在场的几位大人都是聪明人,极其伪劣的证据根本无法说服。
不说楼尘与雪王,光是帝渊一人就足以为她翻盘,那么这些所谓的证据全都浪费。
而军师最后一句话也在表明她与帝渊站在一条线上,这更是拉近了两人关系。
“臣弟在自家府上遇害,小皇子的满月酒又出现这等意外,请国王恕罪!”军师跪下说道,“臣弟的死臣会亲自去调查抓出凶手,臣也会派人去抓安放炸药之人。”
莫韵觉得国王和他们三人就是被应军师请来当个观众看了场没用的戏而已。
她亲自开的场也亲自收的尾,再加上帝渊刚才的神色,总感觉是在酝酿一个更大的套。
“既然夫人不是凶手,这场戏也没什么好看,散场吧各位。”雪王起身故作无意的说道,“也不知刚才一炸炸飞多少人,国王还是赶紧去处理吧。”
雪王走出去看了眼在外等候官员,嘲讽的笑了声离开了。
国王面色难堪的起身,将这的事交给应军师处理。
然而刚一出门,一支锋利的箭羽直直的朝国王胸口刺去。
在场的人眼睁睁看着利箭尖端没入国王胸口,而庭院门口站着一拉弓的小孩。
“你杀了我娘!杀了全村的人!我要为我娘为村民报仇!”拉弓的孩子正是筹保。
听到筹保的声音,莫韵赶紧跑出去。
眼看着筹保要拉第二箭时,侍卫一拥而上的想抓他,但却被他灵敏的躲过。
“国王!”官员见了惊慌失措,还是军师最先反应命人将国王扶进屋。
“帝渊大人的药师可以为国王诊治,你们退下!”应军师拦住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