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至血宝蛊,本君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国王狼狈的抱着头,一脸惊恐。
这哪儿还是个国王样,说是过街老鼠也不过分。
楼尘微微收拢掌心,只见国王捂住脖子憋红了脸。
“说不说。”楼尘再次问道。
脖子上的力道小了些,国王挣扎着喘气:“说,说,本君说!”
楼尘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国王,等他回答。
“至血宝蛊在本君的皇儿身上!”国王憋着气说完,然而脖子上的力道又大了起来,“你……”
“小皇子这个诱饵已经废了,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国王痛苦的捂着脖子,一脸不可置信,他明明和应儒商量好以皇儿为诱饵吊出他们,但他们又如何知道他已经转移了蛊的位置!
现在应儒已死,他也快性命不保,可他不想放弃!
他不服!不服!
“本君若是亡故,谁也别想知道它的下落!”国王憋着最后一口气大叫。
“威胁?”显然楼尘并不放在眼里。
就在他渐渐收拢掌心时,帝渊道:“他来了。”
楼尘瞥了眼远方,同时也松了手。
国王已被他捏的暂时失去意识,保持着捂脖子的姿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帝渊握住莫韵的手,走向一旁的巨石后。
楼尘也随后跟来,在巨石前布下结界。
莫韵一直保持沉默,直到发现楼尘的目光正放她脸上。
“怎么了?”莫韵抹了把脸不解。
“姑娘对此有什么看法?”楼尘问道。
“没有看法。”莫韵道,“我只是个旁观者,不该有看法。”
她这话让身侧的两个男人都勾了勾唇角。
这明显是气话,而且还在生闷气。
“旁观者一样可以有看法。”楼尘笑道,“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会让你看到这一幕,对不对?”
哟呵,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她心里还真好奇了。
想来也是,他们两男人要处理个一国之王和她还真没啥关系。
但楼尘既然说她是旁观者,那也就是见证者,说白了,国王要出点什么幺蛾子事儿跟她也拖不了关系。
“不对,我一点也不好奇。”就不如他意。
“好戏开始了。”楼尘也不再多说,目光看向巨石外。
一人影渐渐靠近昏厥的国王,走近才发现是池羽。
池羽在这出现她并不惊讶,因为之前就已经猜到了。
他在国王面前站了一会儿,然后从背来的行囊中拿出了几鼎炉子。
那几鼎炉子的样子很像他昨晚给的小炉子装饰,莫韵下意识摸了下腰间隐藏的小炉子。
池羽将炉子放在国王身侧,又取出香点上,接着就等国王醒来。
香燃到一半,国王悠悠转醒。
他大哈了几口气,庆幸自己没死,但身侧却燃着香,还坐着一人。
“你是谁!”国王警惕的叫道。
池羽脸色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国王惊恐的扫了眼周围环境,最后目光停在那几鼎炉子上,面色一僵。
“你……”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池羽看着国王震惊的脸色,嘲讽的勾起了嘴角:“没错,尽管我很不想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