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得进了些,陆庄主自然是看清了几人的所做所为,颇有些惊疑的看了面无表示的林轩一眼,微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微微侧了头,让身后的庄丁俯下身来,自己吩咐几句,庄丁便恭敬的领命离开。
陆庄主坐在椅上,行动不得,是能用眼神示意林轩过来,林轩微微一笑,便洒脱的走了过来。
“林公子,不知他们几个人这是在做什么?若是在下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裘老前辈的住所!”陆庄主压低着声音说道,心中甚是着急,这几人实在顽皮,裘老前辈的住所那里是偷看的了得。
“庄主......”林轩忍不住低声笑了笑,神念一直注意着那边自然察觉到几个人吃惊的神色,对郭靖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表情更是看得真切。
林轩看到陆庄主诧异不解的神色,收敛了笑意,对陆乘风说道:“我也不大清楚,想必是裘千仞做了什么有趣的事吧!”
明显是敷衍的话语,陆庄主也不再说什么,而是等着庄丁回来。很快的,庄丁端着一个木盘回来了,木盘上面摆满了器具,是一壶茶和几样小点心。
林轩稍稍挑眉,明白了陆庄主的心思,想了想,长袖下的手微微拂动,一个隔音结界便把郭靖三个人笼了进去。
庄丁轻脚过去,也没扰着郭靖几人,可到了门前,忽然一边大声的敲着门,一边大声的说道:“裘老前辈,奉我家主人的命令,给您送些茶点来......”这样重复了好几遍,倒可以勉勉强强的把受惊了的三人造成的声响给掩了过去。
几个人当即站直了身子,瞅了瞅对他们猛打眼色的庄丁,僵了一张脸,立刻转过去,轻手轻脚的离开原处。郭靖看到站在一边的林轩和陆庄主,猛地红了脸,窥人隐秘这种尴尬的事被主人家逮了个正着,让郭靖可劲愧疚。
陆冠英也是一脸惭愧,见父亲无人照料,立马上前去顶替原先庄丁的位子,小声叫了句爹,便住口不再说话。陆庄主连理也没理他,而是叫其他几个人跟着自己到了内堂。
黄蓉对这种事情可没什么感觉,笑着说:““这老头儿好玩得紧,肚子里生了柴烧火!”说着,嬉皮笑脸的在郭靖肚子上比划了一下,郭靖皱着眉,别扭的躲了躲,被林轩一把拉到身边。黄蓉不乐意的朝林轩瘪瘪嘴巴。
陆庄主听了这话到是心中一动,问道:“怎么个肚里生了柴烧火?”他话音一落,陆冠英便赶忙的恭敬回答,将裘千仞当时练功的情况对陆庄主详细的解释了一番。
“父亲,这是怎么一门功夫?”陆冠英解释完,忍不住问道,郭靖和黄蓉也很是好奇的看了过来,一副侧耳细听的模样。
陆庄主惊了惊,他是武学名家的弟子,早年随师学艺之时,常听师父说起各家各派的高深武学,却从未曾听说口中能喷烟雾的,听到自己儿子不解的疑问,随即说道:“我也没听过这种功夫,但想必这是一门厉害之极的内功。”
☆、no.37 房里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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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厉害法?”这却是郭靖忍不住问道,他之前明明和林轩一起发现对方是个江湖骗子,可这时竟听老庄主这样说,心中自有疑问。
陆庄主沉吟一番,本欲开口回答,又被心急的黄蓉抢过话去:“难道他嘴里能喷出火来烧死人么?”这句话倒非假作痴呆,裘千仞这般古怪功夫,她确是极为纳罕。
“火是一定喷不出来的,不过既能有如此精湛的内功,想来摘花采叶都能伤人了。”黄蓉笑道:“啊,碎挼花打人!”陆庄主微微一笑,说道:“姑娘好聪明。”
郭靖一愣,摘花采叶皆能伤人,那个江湖骗子能有这样厉害,见黄蓉和陆庄主谈着谈着话题又跑到诗词上面。
什么“牡丹含露真珠颗,美人折向庭前过。含笑问檀郎:‘花强妾貌强?’檀郎故相恼,须道‘花枝好。’一向发娇嗔,碎挼花打人。”郭靖自是不懂,所以便主动拉了林轩现行退去。
房间里,郭靖拉着林轩又谈起杨康的事情,倒像是全然不在意裘千仞的功夫究竟如何。林轩眯着眼睛,想要转移话题,便问他:“靖儿,你好像一点也不关心那裘千仞究竟是不是个高手?”
郭靖一愣,很是不解的问林轩:“他不是骗子吗?”这话倒是让林轩怔住了,眼睛微微长大,也不管两个人只是坐在房里桌旁的凳子上,用手拉了郭靖,把他揽到怀里。
林轩光洁的下巴抵在郭靖眼角稍向上的地方,一双手紧紧缠着柔韧的腰部,面颊在郭靖黑滑柔亮的头发上蹭了蹭,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响起,“嗯哼,你难道没听到陆庄主说的话?”
郭靖瞪大的眼睛在林轩修长的手上流连着,可不知怎的却红了脸,眼神飘忽的看向另一边,喃喃回答道:“啊,我听到了啊,可是你不是说过他是个骗子吗?我想,那个可以冒烟的应该也是....唔.....就跟那个暗桩一样的吧。”
我说过,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说这句话,林轩想着,眼中溢满笑意,倒也不准备再谈这些话题,而是转而问郭靖,在他微微红了的耳旁轻声说着:“我们是不是该睡了。”一面说着,一面在郭靖腰侧蹭了蹭,看着,郭靖藏在乌发下更添红艳的地方,林轩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还....还很早呢!”郭靖支支吾吾的说完,却突然顿感眼前天旋地转的,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林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