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几度的天气,她穿着秋衣秋裤在院子里被罚站了整整一天,好在她命硬,没被冻死,只是从那以后,她落了个体寒,那几年的冬天对她来说太难捱。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眼盯着窗外发呆的人,小心的问道“江董,今天去公司吗?”
江淮安回过神来,低头看了下表“快九点了,走吧”。
江淮安跟她小姨的姓,她虽然是江氏的董事长,可是江氏最大的股东却是她小姨,当时江嵘并不同意要那些股份,江淮安哪里肯听她的。
在国内,房地产行业盈利是非常大的,江淮安性格狠厉霸道,又是白手起家,在外界说起来是大企业老板,多少人背地里骂她是没文化的暴发户。她是个女人,事业刚起来的时候可没少遭人白眼,她压根不在乎,因为她的心已经比石头还硬了。
江氏大楼位于a市最繁华的地带,这块地皮是江淮安当年四处找人花高价买下来的,每每看到它,她心里就是一股子舒坦。
车子在大门口停下,江淮安刚下车,一个戴着眼镜的高个子男人就走了过来,他推推眼镜“江董,这么早”。
“都几点了还早,你怎么在这儿?”江淮安顶着冷风快步往旋转门里面走。
男人面色淡淡的道“刚把您那位小舅子送走”。
江淮安一愣,“沈袁锋?他来干什么?”
“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