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难见真知。只是不知道你现在找的那个人是个什么样的?应该是个靠得住的人吧?张丽莹说我感觉应该是这样,人常说人一生不可能踏入同一条河流,我也一样,以前是自己选择错了路,现在的我再也错不起了。所以,这一次在这件事情上我特别慎重。
李玥明说那就好,祝福你。这样吧,元旦前我带着儿子去一趟,刚好也让孩子看一看北京是什么样子。张丽莹说你把两个孩子都带上,元旦的时候北京还不是太冷,让孩子们长长见识。我让我儿子张晓强作向导。李玥明说孩子什么时候改了名字?张丽莹说刚回国之后就给他改了名了,我不能让孩子心理上有负担。尽管他也知道他爸爸出了事。孩子是无辜的,我也从不提起他爸的事来。李玥明说这也好,这样吧,过几天放了假,我买好了票给你打电话。
李玥明从出租屋带着一双儿女回到宿舍,开学以后,她就很少回到小区的新房住。好在,宿舍里有暖气,一应俱全,也不缺什么。瑞泽自从那次摔了跤后就不在幼儿园住了,晚上和李玥明一起住。
周末,王安康从渭高来到省城,因为嫌回到小区麻烦,一家人都住在职工宿舍里。王安康是周五晚上十点到的,自从发生了张笑天事件之后,他对省城有一股莫名的恐惧感,很少在白天出现。一家人团聚在一起,麦香最高兴了。人常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麦香自小是他带着,对他的感情比较深。瑞泽有些生疏,却也微笑地看着他,明显地表现出开心的样子。
王安康从渭高带了一些特产,又给两个孩子买了些他们喜欢吃的糕点。一家人难得有机会呆在一起,李玥明心情复杂,张长庆的话他是万万不敢和他说的,王安康本来就不是一个大度的男人,遇着一点小事就吓得不得了。只是,她内心却比较煎熬,觉得家里放着那个张笑天的青花瓷实在是让人心不安。
王安康当着孩子的面将一块蛋糕送到妻子面前,说:“张嘴.。”李玥明不好意思地说:“你这是做什么呀?让孩子笑话。”王安康说:“别说是喟你吃东西,就是天天让我给你洗脚都是我无上的光荣。”
麦香笑着说:“爸,你今天是怎么了?对妈妈这么好?是不是演戏给我们看?”
瑞泽站在一边,抿着嘴笑。
王安康说:“麦香,你可能不知道吧,你妈妈现在是副局长了,我只有给她跑龙套的份了。”
麦香一把就搂住李玥明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妈,你当了副局长怎么不和我说,你简直太伟大了。”
李玥明说:“这个和你说做什么?你读好你的书就行了。再说了,我当什么都和你读书没有关系。”
“妈,你怎么说没有关系呢?我们班的同学天天都在同学面前炫耀,他们的爸爸是什么局什么局的局长,我一直这么低调还不就是因为我爸不是局长。这下子可好了,下周一到了学校,我也有资本向大家炫耀了。”
李玥明批评她:“你可不能这样,现在的孩子都是比吃穿,比父母,你可不能。学生的任务是比学习,而不是比别的。知道吗?”
麦香不高兴地说:“为什么呀?人家能比,我就不能比?而且我妈妈是个女的,都当了副局长,多能行啊。”
王安康问她:“你是不是觉得你爸爸特别窝囊?你特没有面子?”
麦香说:“当然没有了,我爸爸在保险公司的时候是总监,官也很大,而且你还在省城买了一房子,现在我们班有些同学在这里连房子都没有,还是租的。”
王安康看了李玥明一眼,说:“我女儿就是会说话,这一点,随了你了。”
王安康问李玥明:“多多在幼儿园周托习惯吗?”
瑞泽抢着说:“爸爸,我现在不在幼儿园住了,我只在幼儿园吃中午饭。”
王安康问妻子:“那是为什么呀?怎么又不周托了?这样你能受得了吗?”
李玥明说:“前段时间他在幼儿园玩滑滑梯的时候摔了一次,把我吓得够呛,所幸没事。后来孩子提出晚上要回家住,我也就答应了,刚好我爸在这也没事,也能接送他。”
听说儿子摔咬,王安康紧张地将儿子抱起来,问他:“你没事吧?”瑞泽笑着说:“爸,我好着哩。”
王安康不满地问李玥明:“孩子都送医院了你也不告诉我一声,这可是大事。”
李玥明说:“我知道是大事,不过告诉你只会让你担心,还不如我处理了完事。再说了,象你这种人,胆子小得什么似的,也经不得事。”
王安康将儿子放到地上,对麦香说:“今天晚上你和弟弟睡,妈妈和爸爸有重要的事要谈。”
麦香说:“好吧,妈妈现在都是副局长了,妈妈真不了起。”
孩子们洗漱了,李玥明安顿孩子们睡下,王安康也洗了上了床,见李玥明磨蹭着半天从卫生间出不来,王安康就催她:“你快点。”李玥明没有理他。
上了床,王安康就将身子偎过来,笑道:“我们好久都没有那个了。今天我情绪亢奋,可要好好表现一下。”
李玥明推开他伸过来揽她的胳膊,笑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我也累了,今天这节功课就罢了。明天再做。”
王安康不依,说:“这也是我们庆祝你成功的一种方式,我这辈子恐怕就这样了,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个了。”
李玥明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