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阳城中含笑确实不多。”迟夜白飞快道,“因为蓬阳不适合种含笑,因而只有城北的角落里栽着几株。含笑香味浓烈,倒夜香的人常常摘了花叶熬煮成水,用来浸泡布巾,再将布巾用于蒙上口鼻,隔绝臭气。”
司马凤眉头紧紧拧着:“去寻夜香郎!必须得快。若凶手是他,他之前只挑容珠小雁这些小姑娘下手,但春桐年纪应该不在他的选择范围里,他越来越不择手段了。”
“且犯案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迟夜白紧紧随着他走出去,“司马,夜香郎这事情和木棉人着实很像。他也懂得用混合毒药。”
“你都记得木棉人当时的事情么?”司马凤飞快上了马,回头问。
“自然记得。”迟夜白紧随着也上了自己的马,边走边说,“确实除了杀人手法和用毒方法相同之外并无其他相似之处,但……”
“还有一个相似之处。”司马凤脸色阴沉,“木棉人用死者手中的木棉制作成人偶,这个凶手割了死者的头发,不知是用来做什么。”
迟夜白沉默了片刻。
“蓬阳少见这类凶案。”他低声说,“你别着急,找得到的。”
“嗯。”司马凤应了一声,和他先后疾驰出去。
夜香郎并不难找。他白日里没事可做,都缩在家中不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