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搁下手头的竹简,去外面转了一圈儿。
奉常寺下所属众多,他总能听见几句流言,到时候自然就能知晓他昨天离开后,又出了什么事。
“你们可知昨日出的那两出闹剧?”
“哪能不知?今日一来便听说了。那邱机也是活该,欺软怕硬,寺中谁人待见他?看他平时暴躁易怒的模样,就觉得迟早要出事。倒是王柳……”
“也就人不在,咱们才能说几句。那位平时里也是嚣张跋扈的很。这次可算遭了罪了,也不知道是谁弄出来的……竟然……竟然让他在如厕时,被溅了一身的污秽之物,我听说被人发现时,他裤子也没来得及提上呢,模样甚是狼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