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有些尴尬的不着痕迹的，往后靠了靠：“没，没什么。”看到古越傅有些失落的样子，立马又接着道：“那个，小惜好久没和我们聚聚了，这不昨天正好碰巧遇到，今天就一起过来喝一杯。”指了指桌上的杯子“茶”

“哦”古越傅淡淡的应了声，没再说什么。古越傅一开始就知道楚玉惜这人是有些门道的，从那个被自己刻意摘下藏起的护符中，就可看出一二。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背景，但是自己也并不担心。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反正自己也算是正主，就算真是那些个弄不清楚状况的，难道还斗得过自己。

楚玉惜放下手中的茶杯，轻咳一声，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镇定自若或者说有恃无恐的人。原来如此，这真是世界大了，什么情况都有啊，神奇。不过······

“你是谁？”对于楚玉惜这样，毫无准备直接开口的询问，秦歌和古越傅一时被蒙了一下。古越傅是知道自己的情况瞒不过楚玉惜的，但是原以为他会再试探一二，不过没想到，倒是挺直接的，这也确实像他的性格在那些记忆中。

这不是打草惊蛇嘛，一旁的秦歌这样想着，立马转头盯着旁边人的脸，一脸坚毅。不知道等下自己是要向小惜那求保护呢，还是要抱住四眼仔给安慰呢。啊，真纠结。

“我就是我，古越傅。”古越傅的表情，没有丝毫慌乱，镇定道。听了这，秦歌略略松了口气，但心里依旧吊着，总觉得这话还不算完。

“那你的灵魂或者说是精神体，又是谁呢？”楚玉惜接着问道。秦歌那刚刚松了的气，又被吊了起来，加上原来心里就很紧张，这下整个神情更是紧促了。

“一个是现在的我，一个是过去的我。它们虽然被分开了，但是它们始终是一体的。”秦歌想了一下，开口道。然后看着一旁，有些惊诧的秦歌，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让秦歌又不自主的抖了抖。看到这，古越傅翘起了嘴角。“十三岁那年暑假，我和你一起在河边玩耍，但是中途你不小心腿抽筋，还被水草缠住。当时边上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因为是我带着你偷偷跑出来，背着大人玩水的。看着你挣扎无力的样子，我很焦急、后悔，自己不应该这么不懂事，害你遇到了危险。最后，我跳到水里将你救了起来。不过在将你推上岸以后，我却余力不足，水又太深，结果······”

听到这，秦歌紧绷着神情，不由咬紧了牙。“我，我不记得了。”这话说的很是迟疑，秦歌绞尽脑汁想了又想，自己确实不记得这回事了。十三岁暑假那年，自己生了一场大病。之所以记得，是因为那段时间经常做噩梦，耳边总能听到有谁再喊自己的名字。自己却一点也回不了头去看看，浑身似被裹着一层布，整个透不过气来。当时的大人只安慰说自己是吓坏了，其他的倒没提。自己那时整个人都战战兢兢的沉静在噩梦中，也没想着问。现在想来，自己应该是被落了水了，留下的后遗症吧。好在一个星期后，又恢复了正常。现在听古越傅一讲，看来还有后续。毕竟这事可从没听古越傅讲过，即使在当时。

古越傅眼神暗了暗，推了下眼镜：“我知道。”不记得也好，毕竟在被水淹了的滋味并不好受。秦歌能忘记，很好。

☆、分裂与融合

秦歌无辜而失意的看着眼前的人，又转头看向一旁的楚玉惜，自己不是故意忘记的。楚玉惜没说什么，只是柔和看着，心渐渐安定下来。古越傅砸吧了一下嘴，又推了一下眼镜。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依旧是在水里，而你却不在了，我的身边没有其他人。从那以后，我不能再离开那条河，如同地缚灵一样。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在河底发现了个水洞，闲得无聊的我，钻了进去。好在当时我不是人，不然可进不去。这洞内空间倒也不大，不过里面竟然没有水钻进去。要知道那河可不浅，那洞的位置更是深。洞里光秃秃的，没有其他东西，只有洞面上嵌着一颗黑色的珠子。就在我好奇触碰之下，接收到了那些个功法，或者前人留下的一些传承，而里面正好有适合鬼修的修炼。想来我能发现那洞及珠子，也是与我当时的体质有关。过了七年，我才从那里修炼出来，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你。我知道自己应该是已经死了，可是每次想到······”说道这，古越傅想到当时自己在秦歌家门口看到的场景。

自己竟然还活着，和秦歌一起有说有笑的走着，很是开心。当时的自己是崩溃的，那好不容易控制住的鬼气，差点黑化暴走。整个人也差点没控制住跑上去，撕烂那个自己，也就是古越傅。怎么可以在自己受煎熬、孤独的时候，这个自己竟然有人陪着。这不公平，自己恨啊。不过在感知了俩人的联系后，古越傅知道自己当时应该是丢了一丝魂魄，然后作为魂魄的自己成为了鬼修，而另一个却还是人。且瞧着，好像也没有多大影响一样。对于这点，古越傅虽然有些困惑，不过也没多加理会。反正自己还有机会靠近他就好，这些年一直想着当时的情景，秦歌也成了古越傅的魔障，或者说是执念了。

作为鬼修的古越傅，悄然隐退，开始了闭关修炼生涯。直到二十五岁，也就是上段时间。来到这，然后和古越傅融合再一次。过程有些痛苦，不过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