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使了几个“狠招”,都被唐渣渣识破,还轻轻松松的躲了去。这使赛西施更怒火中烧,突然,她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朝了唐渣渣冲了过去,唐渣渣还来不及躲闪,赛西施就猛地伸出了手,狠狠地推他。
唐渣渣站立不稳,向后趔趔趄趄倒退了几步,一个煞车不及,就很狼狈的来个四脚朝天,摔了个七荤八素。他手中的陶罐儿飞了出来,重重地摔到了地上,顿时落地开花。
一只肥大的蛐蛐儿惊慌失措地蹦出来,四处乱窜。
赛西施见了,当机立断跑过来,猛地抬脚,重重地踩蛐蛐儿。蛐蛐儿还来不及哼一声,就惨死在赛西施的绣花鞋底下,壮烈地魂飞天国了。
唐渣渣一声惨叫。
他连滚带爬冲到变成肉桨的蛐蛐儿跟前,捧起它残缺不全的尸体,鬼哭狼嚎起来:“我的蛐蛐儿!我的连赢七场立于不败之地的心肝宝贝!我的蛐蛐儿!我心肝宝贝呀——”
擦!
这一家子,还真热闹。鸡飞狗跳的,好不精彩。
潘烦烦叹为观止,撇撇嘴,把收好的衣服抱回东面一间房。那是熨衣房,衣服收了回来后,要熨好,等顾客上门来拿。
“啧啧啧,老婆,你这位南元国的夫君,是一位登峰造极的渣男,极品中的战斗机!”渣八哥在潘烦烦耳边发表高见,调侃:“毕生事业就是游手好闲,吃喝玩乐赌,唯一特长,就是糟蹋守寡绝色妇,乱搞男女关系,洞房花烛夜抛下美娇妻,跑去给人家守寡绝色妇暖床去。”
“你投井下石是不是?”潘烦烦没好气,低声骂:“这可不是君子行为——你丫就是做八哥,也要做一只八哥君子是不是?”
渣八哥声音不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君子——”
声音冷不防戛然而止。
原来,是赛西施进来了。她手里拿着放着热炭的熨斗,嘴里一边骂骂咧咧:“混帐东西!是不是要把你老娘我气死?好的不学,坏的学得倒齐全!混帐东西,整天就懂得吃酒赌钱,眠花宿柳,把名声搞坏了,如今连妹妹也被别人嫌弃,害她找不到男人要——”
看架势,还想要骂个地老天荒。
只是她无意中抬眼,见到潘烦烦,忙不迭住嘴。
赛西施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干笑了一声,此地无银三百两般的解释:“我儿子……呃,渣渣他,他……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他以前挺乖,挺听话,他——”她想夸她儿子,可张张嘴巴,却说不下去。
她那混帐儿子,确实找不出优点来。
潘烦烦也不说穿,当下微微一笑,挺善解人意道:“他本性不坏,也许过了三五年长了些年龄,就懂得顾家了。”
话音刚落,渣八哥就在她耳边嗤笑。
把嗓子压低,用了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潘烦烦,你愈发有长进了,说起违心话来如此脸不红色不改心不跳。“
潘烦烦转头瞪它。
渣八哥又再“嗤”一声笑,随即当机立断快速逃离,飞到对面斑驳陆离的墙上,在高处挑了一个不显眼且又长又深的缝隙落脚,然后用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趴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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