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肥肥伸了伸舌头。
过了一会儿她自个儿嘀咕:“你既然不喜欢钱布商,那你干嘛没对钱布商明说?还故意的对他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赛西施瞪她,爆喝:“你胡说些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娘对他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唐肥肥提醒她:“呃,就是上次,钱布商亲自上门来取桨洗好的衣服,我看到你对他笑得花枝乱颤不算,还娇滴滴地左一声钱哥哥请坐,右一声钱哥哥请喝茶,我听得鸡皮疙瘩高高起,差点儿隔夜饭给吐出来。”
赛西施老羞成怒,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冲到唐肥肥跟前,重重地在她头上掴了一记,她咬牙切齿骂:“死丫头!你以为我是心甘情愿讨好他的么?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如今拿衣服来给我们桨洗的人越来越少,钱布商一家的衣服就占了一半,还有他店铺里的活儿忙不完,常常会拿些什线活来给我们做,如果不讨好他,我们一家子就等着饿死!死丫头,我对钱布商的好,叫逢场作戏,又叫强颜欢笑,你懂不懂?”
唐肥肥捂着被掴疼了的头,不吭声了。
她老老实实的又再缝补衣服。
说起钱布商,潘烦烦想起那两块布和两贯铜钱来。收好衣服,放到熨衣房,她回房间拿了布和铜钱出来:“这是我给钱大小姐挑选衣服还有帮她化了一个妆后,钱掌柜打赏给我的。两贯铜钱给肥肥报名参加花魁赛,这两块布——娘,这块蓝地白花药斑布给你做衣服,这一块白地蓝花药斑布给肥肥,让肥肥打扮得美美的参加花魁赛。”
唐肥肥一听,欣喜若狂。
她扔下手中的衣服,又再一把扯下捂着鼻子嘴巴的小娟子,跑过来,一叠声问:“真的?嫂子,这两贯铜钱给我报名参加花魁赛的?哈哈哈,我终于有钱参加花魁赛了!哈哈哈。”她抱着潘烦烦,兴奋得眼泪都飚了出来,可见她是那么渴望参加花魁赛。
赛西施望向潘烦烦,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终于她道:“烦烦,这块蓝地白花药斑布我不要了,你自己也给自己做一件新衣服吧。你嫁到我们唐家,确实是委曲你了,一穷二白不算,也没本事给你做件像样的衣服。”
委曲是不假。
不过潘烦烦不是蠢人,知道什么话是可以说,什么话是不能说。当下笑道:“娘,你也别这么说。既然我嫁到唐家,便是唐家人了,也没什么委曲不委曲的。”又再道:“这块蓝地白花药斑布是我孝敬你的,娘,你就收下吧。”
她是得了便宜乖。谁让钱布商说“你爱怎么编理由就怎么编理由,反正哄得她拿这布做成衣服穿在身上就行,不知道是我送的也没关系”,所以也怨不得她拿了他的脸皮当墙用。
潘烦烦对赛西施道:“可惜我只会设计衣服款式,裁剪还行,可是针线活不好,缝衣服不大会,要不我亲自给你做衣服了。”
这是实话实说。
南元国还没先进到有裁缝机,不管是缝衣服,做鞋子,刺绣什么的全是纯手工。潘烦烦的针线活不是不会,只是不精湛,做些小手工还行,做衣服就没那个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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