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风采是无人能及,多少达官贵胄的千金小姐钟情于他,万万没想到他最后竟是双性之体,并被一个外来的,当时来看还没多少权势的野小子娶了去。真真是让人伤透了心。
而如今看来,萧长清确是的的确确毋庸置疑的真男人。
他被迫以双性之体的名目下嫁个野小子,从没被人玷污过的后穴也被捅开了千万处,吃尽了男人的精水。无数次午夜梦回,身下还流着男人的浊液,欲哭无泪颤抖着指尖去抠挖出来,把身旁的人的吵醒了,还没清理完就又被压着操开了合不拢的穴。
他真是恨他,恨他为何这般羞辱于他。
“我才不是你娘子!”萧长清气红了眼,眼底蓄着一汪清潭,又不肯轻易往下掉。只狠狠地瞪着上方之人:“我不是女人,也不是双性,更不要做你娘子!”
太尉大人轻笑一声,不去理他羞气时的话。
“好好好,你不是我娘子。”他将yáng_jù缓缓插到男人深处,每进一点,身下的身子就颤抖一次,腰肢高高起伏,胸膛颤抖不已,满面红霞恍若深秋红叶,两边耳垂更是要羞得滴血。眼下景色美不胜收。
他喉咙低低叹息了一声,喑哑着嗓子道:“我才是你的娘子,你是我的夫君。来,夫君,且让娘子我,好好伺候你。”
说罢,大刀阔斧地操动了起来。
萧长清穴肉被挤压在两旁,一时还缓不过来,那根孽障就进进出出快速耸动了起来,他肠肉圈着yáng_jù,青筋扣在媚肉之中,时而被快速拖出时而又被一口气捅到深处,两边内壁被摩擦都招架不住,随着他的yáng_jù被带出体内,又一下子突破糜烂的穴口操了回去。
这男人操了他二十几年,将他的身体摸得透透的,比他本人还要了解。每一下都贴在敏感处摩擦而过,guī_tóu还刻意顶着那一点重重地顶了下之后才用胀大的青筋摩擦而过。萧长清体内火热,下体更是着了火,小腿悬荡在床榻下跟溺水求救般胡乱踩蹬了几下,裤子上的佩玉相撞发出叮咚清脆之声,如山涧清泉纯洁无垢,更显得他淫浪肆意,败坏君子之风。
萧长清终是承受不住,宽大袖子垂落至肩,露出一截藕白手臂遮住眼睛,头侧向一边。另一只眼睛贴在绣着鸳鸯的被单上,睫毛被染得清凉,一片被褥瞬时湿透。
“你慢点,慢点,方裘真。”他近乎哀求地道。
方裘真方太尉的名字被他念出的一刻身子微微一顿,原本还颇有余裕的眸子蓦然一暗,汗渍从额头落下,血液在体内沸腾,全身骨结都微微震颤嘎吱作响。
他低笑一声,目光暗沉,手下动作却非常温柔地握着萧长清的手腕将之拉到自己的唇边在他手腕上烙下一个个不轻不重的吻。
“我的好夫君,娘子伺候的你不舒服么?还是说——你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