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踢了路大明一脚,“去!”
安逸觉得这里真是个民风纯朴的好地方,在安逸学校里,都有人敢在傍晚的教室里把自己的手放在她胸.部.那里了,这里最大胆的小姑娘和安逸说,“哥哥你长得好帅,希望你以后再来。”这样的话都要趁着没人的时候红着脸说。
回去的时候安逸问路大明,“觉得小时候在这里长大幸福吗?”
路大明说,“幸福啊,不用像现在的小孩子那样一直上辅导班,只是有时候想起来有些愧疚。”
安逸问,“愧疚什么?”
路大明说,“这里的小学可没有什么让着女生的风气,欺负女生的时候挺混蛋的。”
安逸哈哈大笑,“怎么欺负的?”
路大明说,“就是很多时候都不让着她们,还跟她们抢凳子什么的,后来看那些青春剧,觉得还挺后悔。”
安逸听到这儿笑得都喘不过气了,“是吗,真想象不到,我觉得你还挺让着我的。”
路大明不说话了。
路大明突然的沉默让安逸的心跳突然加快,慌乱地转话题说,“奶奶今天不知道做什么饭。”
路大明也就跟着安逸的话题往别的方向扯开了。
晚上海亦风又打电话来,“干嘛呢?”
安逸躺在床上,把路大明小时候的作文本翻过一页,“没干嘛。”
然后海亦风就叨叨说在老姨那边都发生了什么事,隔着电话安逸都担心唾沫星子会飞溅到他脸上。
安逸一边有一声没一声地,“嗯。”一边兴致勃勃地看着路大明的作文,小学的作文现在看来都幼稚得可笑。
又过了几天海亦风告诉安逸自己要回来了,命令安逸必须从路大明那里撤离,并且把航班具体信息不小心说漏了三遍。
然后海亦风就去商场给安逸买了好多衣服,带着无比美妙的心情坐上了归去的飞机。
结果,安逸根本就没有来接海亦风。海亦风等来等去也等不到安逸的一个影子。
还没有进门海亦风的心就凉了,家里的灯都没有亮着,整个别墅都笼罩在一种冰冷的黑暗中。
海亦风进入客厅,没有开灯,坐进沙发里安静地抽烟。
十一点的时候,门口一阵响动,随着“啪”一声,海亦风的周围全亮了。
安逸看清起来气色不错,白净的脸上有一层薄绯色。
海亦风不想刚一见面就给安逸脸色,压着怒气问,“你去哪儿了?”
安逸换上拖鞋,淡淡地说,“大明那儿。”然后没有看海亦风一眼就往浴室走。
海亦风站起来伸手就把安逸拽过来压在沙发上。
安逸看着海亦风,“起开,我还没洗澡。你疯了吗?”
海亦风失控地大吼,“我是疯了!安逸,你为什么这么凉这么硬?我已经疯了,你还无动于衷!”
安逸冷冷地问海亦风,“你喜欢我是吗?”
海亦风红着眼睛大叫,“我没有!”
安逸曲起膝盖把海亦风从沙发上顶了下去,“那你在这儿抽什么风?”
海亦风再次压上安逸,安逸开始用力挣扎,不厅的窗帘拉合着,也就不挣扎了,反正安逸现在不就是处于这种位置,用来让海亦风做这种事的吗?有什么可挣扎的。
而且,没有什么比不会反抗不会取悦的人更无趣了。只要无趣了,自由也就不远了吧?
海亦风迅疾猛烈的吻慢慢停了下来,安逸冷淡地躺在那里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让海亦风的情绪冷了下来。
安逸等了一会儿,海亦风没有动作,只是骑在安逸身上静静地看着安逸。安逸干脆推开海亦风起来,往浴室走,坐了很久的车,安逸要好好洗洗。
海亦风在客厅里拿着瓶子灌酒,等安逸出来的时候,海亦风已经喝下好几瓶子了,愤怒在酒精下发酵,一切都发泄在了安逸身上。
很长时间以后,安逸才拖着又痛又重的身体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安逸就感觉到一只手在脸上摸来摸去,睁开眼,海亦风的脸近在眼前。安逸皱起眉头,“这一大早的,你是在干嘛?”
海亦风收回手,“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后来……以前那样你就会发烧。”
安逸起来走向卫生间,“早练出来了。”
海亦风有点过意不去,把买来的衣服都哗啦啦扔在床上,这也算是一点点补偿吧,“洗完出来试试衣服,跟了我就要穿搭得上我台面儿的东西,别整天穿得寒酸不拉叽的,丢我的人。”
安逸把牙膏水狠狠地吐进水池里,仿佛那是海亦风的脸。
安逸出去后靠在衣柜边,姿势随性又帅气,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着水珠,“过来给我吹吹头发。”
海亦风笑着,心里有种浓郁的让人兴奋的东西,“美得你!”
安逸看见海亦风的笑容就想摧毁它,“我想起上次大明给我吹头发了,我还碰到了他的肌肉,那么结实……”
海亦风的脸一下子僵了,昨天的失落和愤恨又被狠狠地翻出来,站起来把所有的衣服都扫到地上,“滚!”
安逸冷冷地看着海亦风,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气得你吃不下饭才好!
安逸笑着转身出去了。
海亦风翻身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也睡不着。
孙健和陆戈打电话来约海亦风出去玩儿,海亦风本来不想出去,可是一个人守着郁闷待着太难受,索性出去找个热闹地方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