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听仲湶说完,宫深整个人都是黑气缭绕脸色发青。
因为,这位仲湶即将回国的童年玩伴——厉读真是又厉又毒。
若说厉读恨仲湶他那般作为倒也能理解,可恰恰相反,按厉读所说他爱仲湶。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一直就很想吐槽只对攻狠毒的狠毒受了~( ̄▽ ̄~)~你有本事对攻狠毒你怎么没本事对其他人狠毒?不过是仗着攻对你的包容和喜欢罢了,于是开的脑洞,如果一个狠毒受遇见不喜欢他的攻他还能狠毒起来吗?
☆、狠毒受的二三事
因为早年仲家和厉家是生意合作伙伴故而仲湶和厉读的孽缘自此开始。
从六岁到十六岁,这么长的时间仲湶没少受到厉读的残害。
仲湶刚说这君子兰不错,下一秒厉读把花弄死了。
仲湶刚说这车不错,下一秒厉读把车砸了。
仲湶刚说这人不错,下一秒厉读想着法得把人折腾远了。
最初仲湶并没有太在意,在他看来这就是小孩子的占有欲作祟罢了,虽说这占有欲太过自私可怕了。
直到他16岁的时候,厉读做出一件事,这才真正让他觉得心寒痛恨。
仲湶十六岁虽是还未长开的少年模样,却因天生的好相貌加之那温润如玉宛如春风的醉人气质不知成了多少女生的白马王子。
喜欢他的人里有位叫夏乐乐的姑娘,容姿秀丽脾气也是温婉大方再加之和仲湶是同班同学所以两个人自然而然在一起了。
结果在一起还没三天,夏乐乐突然失踪了。
就在仲湶焦急担忧的时候接到了厉读的电话。
电话里厉读只说了句想见夏乐乐去xx医院。
等仲湶赶到医院第一个看到的却是厉读。
厉读笑着甩给仲湶一叠照片,仲湶只看了一眼便再也看不下去了。
照片里的人是夏乐乐,只是那张脸布满了刀痕,每一刀都让脸上的血肉反卷。仲湶颤着手不敢置信地去看厉读,一个十四五的孩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却只看到厉读恶意满满的笑:“怎么你心疼啊?呵呵,我才只是毁了她的脸呢,更过分的事我还没做呢。”
厉读的笑明艳张扬:“那么,现在你还会和她在一起吗?”
那是仲湶第一次动手打人也是唯一一次。
他一直将厉读当做小孩子,厉读做的事虽然乖戾但并未伤及他人触及底线所以仲湶能毫不在意,但现在呢?
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因为这么荒谬的理由受到了这样的伤害。
怎么能放下?怎么能无视?倘若他就这么无视那么他还配称为人吗?
于是仲湶在一边为夏乐乐安排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药材的同时一边毫不留情的终止和厉家的所有合作。
仲家世代儒商,仲湶要做的不是恶意报复而是尽可能地用光明磊落的手段让厉读受到应用的惩罚。
只是厉家虽不比仲家可自身盘根错节的势力也是不少,当时的仲湶能做到的只是将厉读逼出国罢了。
看完仲湶和厉读的前尘往事宫深整个人都处于极度无语的状态。
内心对于仲湶的好脾气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要是他,别说十年就是十天都受不住。
他从不主动欺辱别人可别人也别想着欺辱他若是那个不长眼欺辱到他头上,呵呵,分分钟先弄死再说。
就算他敌不过欺他之人可就算他死也能溅对方一身血断对方半条命。
而对于厉读宫深只想送他一句:
问君何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翻译:你咋不上天呢?!
因为我爱你所以才伤害你伤害你身边所有人。
你这逻辑完全能支持你上天啊,不仅能支持你上天还能支持你绕天飞两圈。
宫深没喜欢过谁所以不懂爱情到底是什么样子,可厉读的能被称为爱么?爱不是应该温柔珍惜么?就算不是又怎么能以伤害为乐呢?
仲湶就看着宫深的脸色由无语,恨铁不成钢,种种情绪转化成无解的复杂
有些担忧:“是不是厉读让你为难了?”仲湶有些内疚:似乎宫深自从来到这就一直在为他收拾烂摊子。
却听宫深一声轻笑,他说:“笑话。”
屋里并未亮灯,电视微暗的灯光和着此刻落进屋里皎白的月光使得宫深整个人笼罩在灯光阴影中。
于是只照得见他一双清凉如水寒冷如冰的眼睛。
他从15岁白手起家创办公司,十年商海沉浮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天纵之才没斗过,又岂会被一个空有阴狠而毫无本事的鼠辈宵小难住。
厉读若敢来,那么,宫深垂着长睫掩去眼里的神色。
他微微带着笑,便送他一场刻骨铭心永生难忘的教训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