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凌用的是德语,西瑞尔也换上了德语:“过来参加一个研讨会,最近我们在研究一种病症,在你们这边能找到不少病例。你呢?”想到许多年前发生的事,西瑞尔神色带上几分小心翼翼,“lacey,你还好吗?”
楚凌说:“我很好,这次是和一个朋友过来的。”
西瑞尔看了眼楚凌的右手,忍不住说:“真是太可惜了。”
楚凌感觉右手手臂隐隐作痛。明明已经痊愈许多年,那种痛楚却还是清晰无比地钻进心底。所以说,他不想向任何人提起过去,不想看到任何人眼里的怜悯。就算这只手已经不再灵敏,他也还是楚凌——还是什么事都拦不倒的楚凌,不是吗?他没有时间自怨自艾或者接受别人的同情。
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失去了,并不影响他这个人的存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