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胎盘?“小~安~”一字一个悠长的颤音儿,“你说谁是胎盘?!”倒挑着柳眉,萧晨晨恶狠狠揪住了萧安的耳朵。
都没等萧安喊疼,萧晨晨手下陡然一空,眼见着自家小弟被韩大尾巴狼揽着飞遁到了房间另一头,要想再把弟弟揪回来,她得绕过大哥的病床才行。
喂喂喂,我们姐弟俩谈心,你个外人瞎参和什么?
偎在大尾巴狼怀里,半点没有意识到自己又被吃了嫩豆腐的萧安,一边揉着火烧火燎的耳朵一边气哼哼的指着萧晨晨,“我说的就是你没智商,二哥昨天为什么生气?又为什么会错把三哥当成我?肯定是三哥故意在误导他,以二哥的性子,他要真的把三哥找了回来,哪还用得着我们催?早就将人带过来三堂会审了,在弄不明白三哥为什么说谎,又是否对我们有心结的情况之下,你将找到三哥的消息报给家里人,他们一高兴想和三哥聊两句你要怎么回答?说我们压根没见到三哥?说三哥明明见了二哥却一句真话都没讲?还是说我们手上只有两根三哥的头发丝?你说得出口就尽管往上报,没人拦着你。”
噼里啪啦一大堆质问砸的萧晨晨脑袋嗡嗡乱响,萧安问一句,萧晨晨的头就低一点,等萧安喷完了唾沫星子,萧晨晨的脑袋都恨不能埋在胸口处永远别再抬起来。
嘤嘤嘤~她错了还不成吗?当着两外人的面,给她留点面子行不行?
外人之一季婉如嘴巴张成了o型,她看到过毒舌的,却没看到过性别为男还毒舌的一个脏子都没有的,看一眼被骂的狗血淋头欲哭无泪的好友,季婉如干干扯了扯脸皮,原来她的日子也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