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都险些忘记,本人目前非人,不是想碰就能碰、想扶就能扶的。
“俗物!”
老风打开嘲讽模式,不过这回他的对象并非是我,而是他向来赞许、骄傲的令狐徒侄孙。
“这人毒入肺腑,已经没救啦!”老风装模作样地替田剥光清了清脉,开始一本正经地讲瞎话。
不过,老风不是我说你啊,你那切脉的动作还能更水皮一点吗?恨归恨,你也别死捏着伤病员的桡骨不放啊!
我算是看清这老头儿了,他即便真是传说中能够剑术通神的大拿,那也仅限于此而已,难不成会使剑的还会使毒解毒?
想想这也不科学!
几时国术冠军还得兼职内科医生了?跨行挑战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令狐就是病急乱投医,那姓田的淫贼一遭罪,他就开始慌了手脚,居然跑来这边求老风?求老风还不如求我呢!至少,我还知道点皮炎平、妇炎洁之类的皮肤科特效药!
——呃?好像混进来什么奇怪的东西?是我的错觉吗?
不过,话说回来,山崖底下统共只有这么三个人一只鬼,他不找老风,又能找谁呢?
“风太师叔!别闹了!你知道我不是求你解毒!”
令狐那小模样儿委屈啊,脸蛋儿憋得通红,也不知是气的呢还是一路狂奔被山风给吹的?
“哼!就知道你是在打我密道的主意!”
老风真*生气了!
他将手里的大勺子猛力一掼,铁锅发出“噹”的一声剧响,仿佛提醒着山洞里的人们——兔熟汤滚,该吃饭啦!
咕噜——
谁的肚子在叫?
撇嘴——肯定不是我的,我现在是只鬼,鬼能有会叫的肚子?这不科学!
令狐疑惑地盯了眼自己的腹部,又将怀疑的目光转向田剥光,然而很快,他打消了疑虑,田淫贼现在正痛得要命嘛,应当没这功夫闹五脏庙里的革命。
画面切换回来,给风太师叔前方灶台上冒着热气的铁锅一个特写——
好!不错!伟瑞古德!
我们就长得那么肤浅?
我们的关注点难道仅仅只是喷香兔肉?
这一窝华山精英加一只远道来的鬼客其内核都是吃货?
答案当然都是否定的!
转一个镜头给我们的主角——
令狐义正辞严地说道:“事急从权!太师叔,田兄都这样儿了,他不会泄密的!”
镜头切换的功夫,如箭在弦的紧张气氛已经消解,现在看来,老风的情绪还算平和,尚可交谈。
“冲儿!那秘密事关重大,对这个时代而言甚至称得上翻天覆地,怎能为田剥光一人坏了规矩?”
哦?看样子华山派真有个了不起的大秘密啊!大到活生生一条人命摆在这里,也不能作为令狐与老风抗争的筹码!
“太师叔!弟子以性命作保,田兄令日所见所闻,绝不会向他人透露半句,如违此誓,我二人万箭穿心!”
啧啧!这誓发得挺有诚意的!不过,我想不明白,为啥令狐跟老风都断定田淫贼一定会知道那个大秘密呢?如果只是借道,打晕他不就行了?
总不成老田自带gdp定位及记录功能,能复制走过的一切路径吧?
老风犹豫不决,正自思筹之际,只听田剥光发出一声痛苦的□□,“令狐……别……别求人!便是我死……也别为我求人!”
卧槽!
要不要这么感人至深、护短成狂啊?
老风立刻跟被踩了尾巴似的,跳了起来:“这哪里有不泄密啊!这厮分明还嘴硬得很!”
老风这关注点啊!
我被他憋得一口老血堵在腔子里,险些没弄出内伤来!
我没吐出血,却有人比我动作还快。
那人不是田剥光。
田剥光痛得死去活来,多说句话也勉强得要命,但说也奇怪,任他痛苦万状,却始终没能咽下那口气,我暗自推测,这多半还是跟□□期限有关,我记得原著里一直到令狐下山,都没有老田毒发的相关描写,估计这会儿也只是痛一痛,不会当真要了命。
我明白这些,可令狐不明白啊,老风还没一口回绝呢,他这边已经撑不住了,一口血狂飙而出,紫红的血痕喷在石上,分外醒目。
卧槽!
夭寿啦!
帅哥吐血暴毙啦!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没时间上电脑,手机发又总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