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一个看着正常,实际也是醉的厉害了。
“啰里啰嗦的,有什么好说的!”沈破天喝醉了,脾气就更差了。
他身上的煞气简直满满的可以溢出来,谢征鸿强忍着想要给他念念经的冲动,默默的后退了两步。
“你们以为剑修就好当么?什么法器,什么符箓,我们几乎都没有用过,全仗着一把剑走遍天下。那些贼秃还说我煞气重,要清心寡欲,我一个剑修莫非还要普度众生不成?那么多魔修他们不去管,每次来我们落剑宗都要指名道姓的追着我念经,老子碍着他们哪儿了?”沈破天说到生平恨事,忍不住又给自己灌了一壶酒。
谢征鸿估量着,大约照这么喝下去,答应给闻前辈的酒就真的半点不剩了。
连忙喊来了小二,让他们准备一下解酒的丹药灵果。
然而,谢征鸿就坐在一边,默默的做自己的早课了。
三人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中午了。
这灵酒让闻春湘都勉强承认,必定是不错的东西。
哪怕这三人都不算什么心智脆弱之人,三两杯灵酒下肚,也不免有些失了分寸。
沈破天第一个就醒来了,晃了晃自己的头,似乎有些不清醒。
“咦?怎么有块石头!啊,是谢道友啊,抱歉,我眼花了。”沈破天赶紧咬了桌上几个灵果,才算清醒了一些。
“唉,醒醒。”沈破天推了推朱宁和祁永缘。
朱宁和祁永缘也慢慢的醒了过来。
“我在宗门里都没敢这么喝,真是好酒!”朱宁哈哈大笑,看上去很是高兴。
祁永缘也笑了笑,很是同意他的观点。
“好像只有谢道友你没有喝醉,这么好的酒都灌不醉你么?”朱宁疑惑道。
“大约是贫僧从来不想醉罢。”谢征鸿斟酌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