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江左砸吧了几下嘴,感慨道:“我这个表妹从小就特别聪明,活生生的别人家的孩子,我们那一片的孩子没人愿意跟她玩儿,为啥?心里不平衡呗!就因为那个死丫头,我不知道挨了多少揍,想起来都特么肉疼。”
白苏坐在江左身旁,闻言眼神怜悯地看向他:“别说了,我懂。”就你这蠢样,难怪会被人用智商碾压成渣渣。
江左伸手糊在白苏后脑勺上,继续没心没肺地说道:“幸亏后来那死丫头出国留学去了,等她回来,我又在别的城市,说起来,我们也已经好久没见了。”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落下去,许是被回忆牵动了心事。
两人下了出租车,走了没几步就到了“零下一度”,刚进门,沁人的凉意便扑面而来,让人不觉精神一振,再看店里收拾得清爽干净,三三两两地分布着几张木质座椅,间或点缀着几盆吊兰和茉莉,很受时下年轻人的欢迎,尤其是小情侣们,常在这里腻腻歪歪消磨一天。
穿着制服的帅气小哥走过来,灿烂一笑:“两位喝点什么?”
江左似乎也是初次来到这里,社交障碍症又犯了,局促地拉着白苏的手,直接冲到柜台旁边,然后腆着脸谄媚地笑道:“小颖。”
正在算账的女孩抬头,皱着纤细好看的长眉,将两人打量了一番,迟疑道:“二表哥?几年没见,你怎么变成这德行了?”
江左吭哧吭哧半天:“你能把那个二字去掉吗?”说完不好意思地垂着头,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他大半张脸,看着跟未开化的野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