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学平抱着我的腰哭道:“别啊!爹!我知道错了!”
我说:“别吵,爹跟二爹商量事!”
“先不管这淫贼的死活。”庄予乐很认真地看着我问,“智新,下一个就是我了吧?”
我说:“是,但我猜不到会发生什么。”
“至于内奸,你有怀疑的人吗?”
我很干脆地说:“有,我们三个都有可能是。”
他眉头一皱问:“你的意思是?”
“在势力里待了很长的时间,又很清楚我们三个人的事,除了你我他,还有谁?”
庄予乐想了想说:“我懂了。”
“他的目的应该是希望我出事的时候,我们怀疑黄学平,因为他嘴大;现在黄学平被八了,矛头直指我两其中的一个;如果接下来是你的话,那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会让你怀疑我或黄学平,起内讧一箭三雕是他最想看到的。”
“哈?敌对那一群傻哔,会有这么深谋远虑的人?”
“或许他一直隐藏得很深?总之,我们遇到很麻烦的对手了。”
他点点头,笑着问:“智新,咱俩还没吵过架吧?”
我一挑眉:“怎么,你想试试?”
他说:“我只是想知道,什么事能让你和我大打出手呢?”
我说:“拭目以待咯……奶奶个腿儿的!黄学平快放开我!”
“爹啊,你快帮我把帖子端了吧!”
“好好好好,你先撒手!快撒手!卧槽!鼻涕别沾我包上啊啊啊啊啊不能水洗的!”
☆、怕你一时兴起,怕我入了心魔。
我好不容易推开了黄学平,心疼地擦着我的包,庄予乐问我:“我和你的驴包掉水里了你先救谁?”
我很诚实地回答:“驴包!”
他说:“我给你买个新的驴包。”
我想都没想说:“救你!”
“煤老板、剁椒鱼头跟小坏蛋(←另一敌对势力主)掉水里,你手里有块砖你砸谁?”
“谁敢救我砸谁。”
黄学平说:“你还不如问以青姑娘、云鬓娘娘和芷莘姐姐掉水里了,剁椒鱼头手里有块砖她先砸谁?”
我说:“肯定砸我。”
庄予乐说:“那以青姑娘、云鬓娘娘和芷莘姐姐掉水里了,煤老板手里有块砖他先砸谁?”
“还是我。我们仨掉水里了,小坏蛋手里有块砖他砸的绝逼也是我。”这么一想我觉得不太对,“为什么啊,我就纳闷了,我又不是联盟主我连势力官员都没混上我就一分堂的堂主,我哪来这么大仇恨?”
庄予乐说:“谁让你最欠收拾。”
“他们一定是嫉妒清纯的我居然也这么惹火。”我撇了撇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工了开工了,你们这群只知道玩游戏的战五渣。”
庄予乐说:“你记得晚上回家快点吃完饭组织演兵啊,业界精英。”
“知道了。”咦,演兵?会遇到瞎逼的吧,老子报仇雪恨的机会到了!骗我军姿抢我天域,此仇不报非基佬,我说,“乐,晚上让我指挥呗?”
庄予乐说:“你?平时叫你当个团长你都推三阻四的,今天怎么回事?”
我说:“懒癌痊愈了行不行?”
他说:“行,别给我整输了就行。”
我说:“木问题!”
“周智新。”我刚把包放下想再吹会儿牛逼,嘴还没张开,老板就像邪影一样飘到了我身后,“周智新,你下午没事吧?”
我摸了摸被他吓得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脏,转过身讪笑着说:“哪能没事啊,忙着呢,城北中心的方案还要再调整一下。”
老板说:“只是些细节上的调整不用太急,这样,你下午没要紧事的话陪陈总去趟现场,把住宅区户外的点位再核对一下。”
我问:“哪个陈总?”
“还能有哪个?”
“卧槽,这种事我跟物业的对接不就行了,用得着他出面?”靠夭,怎么又是他,他很无聊吗?不该天天开完这个会开那个会的吗?
“他就喜欢亲力亲为,你管得着?让你去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我下午可能会拉肚子。”
“拿塞子给我堵住,你下午要是敢上厕所,这个月的提成别想要了!”老板一摆手,走了。
我瘫坐下来,泪流满面:“哎腰弯!如果拼个事业就一定要牺牲菊花和黄瓜,那直男客户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生物了!”
庄予乐探出脑袋来说:“我建议你还是去吧,下午老曹也要来公司具体来干嘛我还不知道,但你是想被这个非礼还是被那个非礼,自己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