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哆嗦又又又回过神,我果然没忍住又又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半张脸还他妈贴在他胸口,我忙说:“对对对对不起,我……我……我我晕车。”刚想放开他,陈唯璞抬手抓住我的胳膊,然后天旋地转,我还没来得及喊出一句“卧槽”整个人就被他按在了后座上,幸好车后座宽敞,不然刚那一下的力道要是磕到了车窗我绝对脑震荡了,当然现在不是庆幸这些的时候我必须马上开展菊花保卫战,我求饶道,“大哥,大哥,有话好好说,万事能商量,你先放开我,这么躺着很不舒服。”我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使不上力,他居高临下死死按住我的肩膀阴着的脸上写满了不悦,神情就像一头正在观赏猎物负隅顽抗而它势在必得的凶兽,“陈总,我……”心底对他的惧怕使然,我的声音是颤抖的。
他没说话,眯起眼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作为一个文化课成绩低空压线的美术生,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辞藻形容他的外貌,我只能说他的轮廓很深不像是纯东方人的长相,上天不公啊,他腿长跑的快投胎去了个土豪家就算了,居然还能长成这样,投胎也能开挂的吗?陈唯璞腾出左手来捏住我的下巴,他的视线从我的双眼一寸寸扫至嘴唇,然后俯下身亲了亲我的嘴角,他抬眼沉声问:“周智新,我已经警告过你一回了,你当我在开玩笑?”
我的心脏都快炸了,哪还说的出话来,我摇了摇头。
“还是你不见棺材不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