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刘深冷哼一声,“也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二哥有什么妙招吗?”刘溯道,“我想了很久,倒是想出来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
正要接着说,外面太监报:“越王求见。”
刘深点头道:“正好人全了,让老四也来听听。”便让他进来。
“听什么?”刘濯走进来,规规矩矩行了礼,笑道,“好像在讨论大事?”
“老四什么时候都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真是个大事,”刘溯拍拍自己身边,“来,坐我这儿。”
“三哥,”刘濯笑,“这里可不是懿安宫,皇兄还没说让我坐呢。”
“老三你也学着些,”刘深挥挥手示意刘濯可以坐了,才道,“别说老四,就是最小的湘湘,一个女孩子家,这些道理也都记得,你这做哥哥的,成天却没个规矩。”
“怎么又开始教训我了!”刘溯想拍桌子,看了一眼刘深的脸色又只好忍住,十分憋屈地道,“咱们不是在说弦皇叔的事的吗?”
“说来,”刘濯坐到刘溯身边,后者挪挪屁股给他让出一块地儿来,“咱们的老五跟我说,江淮一带很不对劲。挨着他封地的地方,不知为何驻扎了很多人马。他手下长史的意思是也派一些兵马,形成对峙之态。他觉得做得太过容易引起误会,这次回来便悄悄问我。”
刘潇在几兄弟里排行老幺,平日里嘴虽毒,心里却十分害羞,从不肯和两个大一点的哥哥交心——当然这一点,刘深和刘溯两个粗人也应该自我检讨——只和刘濯处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