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守煜妈妈当时说,“没有没有,族里的几个人在忙着给祖坟地围起墙面,因为公共操场的事,他们想把祖坟地也给占了。”
忱守煜蹲在被打碎的石碑前,他看向坐在围墙上的忱轩宥。
忱轩宥说,“看来他们故意挑起事端。”
忱守煜环顾了周身。其实祖坟地的存在并不影响操场的建立,而且在公共操场和忱氏祖坟地之间,还有相当可用作操场的空地面积,就算在旁边建立一座楼房,也不用逼着忱氏家族搬迁祖坟之地。
忱轩禾坐在石堆中,他还在捣乱,穿着的运动鞋,鞋底耐磨,他一个劲踩着脚下的石头让它们滚下来,他说,“小叔,你说我们祖坟地有玄妙之处吗?”
忱守煜对这些东西不太懂,他看向悠然坐在刚刚建起的就是用石头堆砌而起的围墙上的忱轩宥。
忱守煜正接着电话,他挂断后说,“这里是根据风水学定下来,其中玄妙,去问三叔公。”
忱轩禾把手放进嘴里吹口哨,他招呼不远处的几位小朋友过来。
那几个孩子,都是五六七岁年纪,对于大一点的哥哥,特别是上大学的哥哥,都习惯用一种敬佩的目光仰望。
忱轩禾掏出了口袋里装着的红包,他说,“小的们,只要你们帮我搬石头,我把这些红包分发给你们。”
那些小孩子正闲着无聊,当听到有人发号司令,各个当即活跃的举起手纷纷答应说,“好呀。”
忱守煜在忱轩宥的帮助下,他也坐在围墙上看着胡闹的忱轩禾。
忱轩禾让孩子们把石头搬去,扔得满地都是,他就想把打扫干净的空地弄乱,满地撒满了大小不一的石块,看过去就像乱葬岗。
忱轩宥说,“轩禾,你别胡闹。”
忱守煜难得也跟不懂事的弟弟任性,他说,“由着他吧,反正就算朱家人知道了也不能怎样,毕竟是孩子。”
☆、流年,残忍淌过去
忱轩宥无奈叹气,转头看一眼并肩坐在一起的人,蓦然有一种一生一世的错觉。
忱守煜回头看了一眼,他说,“在想什么?”
忱轩宥转开目光,他说,“在想这个操场建起来后有多少人来打篮球。”
忱守煜看着对方搭起一条腿,那随意的姿态,要多嚣张有多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