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尧摇头,“不疼,但也不好受。”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枢冥将人揽紧一些,轻吻他的额头。
画尧露出不耐烦的神色,“那你就叫他快点出来啊,天天带著他,我腰都快断了。”
枢大宫主哭笑不得,書|稥“尧儿,这事情可不是我说了算。”他虽然也巴不得小家夥早点出世,好让画尧少受点苦,可也同时担心著那一天的到来,因为妖娆说……
想到妖娆,枢冥眸色微微一沈。
偏偏画尧又突然想起他的”好姐妹”了,“冥,这几天都没看见妖娆,他哪儿去了?”恨恨往榻上一拍,又道:“明明说了要教我绝招的,人却跑了,肯定是故意吊我胃口。”
枢冥不动声色,问:“什麽绝招?”
画尧坐直身子,直勾勾盯著他,那眼神,深情专注,更多的却是一种诡异的暧昧,“对付你的绝招。”
一阵风吹过,盛夏六月的天气,枢大宫主莫名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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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要去面试了,先到这里啊o(┘□└)o
虽然很不想上班,可是不工作就没钱,原谅命苦的画子吧 tot
(6鲜币)096 最宝贵的东西
画尧午餐仅喝了一小碗汤,就说吃不下了。
“公子,可是身体不舒服?”岚止见他恹恹的一副精神不佳的样子,不由问道。
画尧摇头,一脸困倦,“就是觉得累,想睡觉。”
“那到榻上躺著吧。”
“嗯。”
岚止扶他起身,到床上躺好。画尧几乎是沾枕即睡,岚止替他盖好薄被,静看一会,轻轻唤了声,“公子?”轻柔绵长的呼吸声中,两道浓黑的羽睫静静覆著,一动不动,岚止这才直起身,轻轻放下床帐,转身出门。
不远处的廊下一人负手而立,一身墨色锦衣,面如冠玉,正是枢冥。岚止快步上前,略一躬身,正欲开口,对方却是抢先一步,“如何?”
岚止道:“回禀宫主,公子已经睡下。”
“嗯。”枢冥淡淡应了一声,遥望远方山峦,半晌又道:“你想说什麽?”
岚止一怔,随即垂下眼,“公子中午仅喝了一小碗汤,脸色也不大好,上次花了将近两月的时间才好不容易将身子调养过来,属下认为那药以後还是少……”
“岚止。”枢冥突然打断他,面上看不出情绪,“你们跟了我多久?”
岚止弯膝跪下,平静道:“一千七百二十三年零六个月。”
枢冥侧身,弯腰去扶他,岚止惊愕,身子却已随著枢冥的手而起。枢冥面上仍是没什麽表情,语气却是趋於柔和,至少这是他第一次对画尧以外的人这样说话,“除了素素,你跟流帘是跟我最久的人,我从不怀疑你们的忠心,所以我把最宝贵的东西交到你们手里,只有你们知道,那胜过我的命。”
“宫主……”岚止眼睛有点湿润。
枢冥转过身去,“我必须把素素带回来,尧儿……交给你们了。”
“那人本意就是拿右护法要挟宫主,您这一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岚止暗自咬了下唇,将欲出口的四字埋在舌尖下。
枢冥举步前行,留下一句,“你们何时见我做过没把握的事?”
岚止望著逐渐远去的墨色身影,单膝跪下,“属下拿性命作保,定护公子万无一失。”
“小西。”皇帝轻轻抚摸怀中人的腹部,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西斯将手搭上皇帝的手背,お-萫“这是我与皇上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喜欢。”
皇帝轻吻他的耳廓,“朕希望她是一个女孩儿,跟她母亲生得一样美。”
西斯面上微微发烫,“皇上,这美字用得不妥。”
皇帝笑著将人拥紧,“朕说妥就妥。”
西斯闭上眼,脸上犹带红晕,声音一下轻了许多,“由你。”
“可是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