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庄主和庄主夫人听说你要来,早早地便在金陵最大的朝阳酒楼备下满满一桌的酒菜,就盼着你去呢!”其他人见少庄主好像不大高兴,便也连忙附和着点头。
“那么多年都不管逍遥山庄的生意了,现在突然冒出来了,难道是知道他的儿子管理那么大一山庄快要累死了?所以良心发现,玩够了回来帮忙了?”和言初撇嘴,对他这位十八岁就扔下他,游山玩水的老爹老妈实在没啥好感,可以说是有着怨气的。
“呃......”阿龙语塞,对于自家老庄主的想法他们是无从得知的,只有听命行事,所以只能默不作声。
和言初见冷了场,不再抱怨,连忙转生拉过一旁看好戏的宫月,对阿龙他们介绍道:“这么是我在燕京的好朋友,生死之交,你们少庄主这一路上磕磕碰碰多亏有了他,要不然可得受苦罗!”
阿龙连忙对宫月作揖道:“多谢这位公子,不知公子尊姓大名,主人在前面设了宴;还请赏光一同前去,以答谢公子对我家少庄主的照顾之情。”
“无防,既然在下与和言初是朋友,而且还是那种最亲密的朋友,”宫月说这句话的时候颇有深意地邪瞍了宫月一眼,意在提醒他可别见了家里人就把他撇了,接着道:“照顾他是在下分内之事,不谈感谢,在下姓舒,你可以叫我舒公子。”
“舒公子!”阿龙连忙叫了声,对宫月一下便有了好感,觉得这人助人为乐不求回报,值得他们少庄主去深交。
“好了,小月,阿龙,别磨叽了,我们走吧,别让爹娘等急了;阿龙你带路!”和言初接到宫月那一瞥,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回到宫月身边,也不管别人在旁,亲昵地拉着宫月的手。
宫月满意了,示意身后一直不做声的影卫们跟上,便安心地跟着和言初走了。
朝阳客栈不愧是金陵最大的客栈,雕梁画栋,鸟语花香,豪华典雅;其格局也很独特采用当今新兴的三房一照壁,四合五井天的样式;里面客房众多,并设有酒窖,食品室及厨房。
往里走去,还能听到丝丝竹声,沁人心脾又不浮躁,宛如小桥流水流入人们心中,这是个很少能将餐饮和娱乐融为一体的酒楼;
足见酒楼主人的精明头脑和揣度人心的本事,让初来乍到的宫月都不得不佩服,金陵第一酒楼当之无愧!
镜头转回来,这边阿龙他们已经引着和言初他们往里面的厢房走去,到门口宫月示意身后的影卫在门外守着,便随着和言初的脚步往里走去。
入室又是一番景象,到处各种名贵瓷器陈列在架子上,桌椅雕花镂空,煞是好看;
第27章 金陵见家长
里面一对男女,四十多岁的样子,男的头发花白,端坐于椅子上;见他们进来,立即站起来亲热的跟和言初打着招呼,尽显慈爱之情。
“这位是?”和言初的父亲和硕见到宫月上下审视了一番,觉得此人气质不凡,并非池中之物;目光一闪,问道。
“哦,爹,这位是我在燕京的朋友舒公子,儿子这一路上多亏了他的照顾;舒公子此次要去南方办事,我便跟着他来了。”正在和母亲话家常的和言初听他爹提问,便连忙回答,生怕他爹问一些有的没的。
“哦,朋友啊……”和硕不太高兴,鉴于之前见过蓝素,又见儿子对这人如此热络,便已知一二。
“伯父,伯母,在下舒景天,见过二老!”宫月抱拳,寒暄过后便在就近的一张椅子上径自坐了下来。
“爹,娘,你们怎么在这?我听阿龙说你在这里和人谈生意,谈妥了吗?我们逍遥山庄的茶叶可是上上品,往来客户一直很多。”和言初怕他爹瞎问,连忙转移话题。
“恩,虽然之前我们山庄的茶叶布匹销路一直很好,但是都是些不入流的小商人,做生意谁不想往高处发展;逍遥山庄诺大的家业,都得靠它来支撑,哪像你性子那么直,就知道和人切磋武艺,打打杀杀,一点不物正业!”和硕苦口婆心,对这唯一的儿子很无奈。
“呵呵……”和言初讪笑,他的确是这种性格的人,在没遇到宫月之前,他可以称得上是醉生梦死;虽说现在逍遥山庄是他在管,但他也知道,他爹可是有功之人。
但他也庆幸是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要不是当时喝醉了酒,一时眼花把宫月当成了女人调戏;他也不会遇到他这一生的挚爱,他不后悔,他感谢老天让他遇到他!
趁和硕不注意将手伸到桌子底下,紧紧拉住宫月的手与之相视一笑,宫月这一笑倾国倾城,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他们!
腻歪够了,和言初又道:“我喜爱学武还不是爹你教的,没有你我哪有今天这么嗜武成痴!”
宫月一惊,和言初的功夫一直在他之上,自己便是走访各路名家学了各种套路,才有了如今这造诣。
和言初的功夫居然是这个和年龄完全不符的沧桑老伯教得,明明从身形脸面看年龄不大,却满头花白,而且一身诡异莫测的功夫,全身上下透着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看来伯父武功定也很高了,不知伯父武功师承何处?”宫月问。
“老夫哪里有什么功夫,不过是言初这孩子打从娘胎里出来,身体便不大好,老夫不过是教他一些简单的功夫套路罢了,之后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悟的。”和硕瞪了和言初一眼,暗道他多嘴。
“是啊,之前翻了不少的武学秘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