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凉疑惑道:“脚正?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别人的脚正不正,我不关心。”
肖敬觉得自己和古人、尤其是已凉的智商不在同一个频道,实在懒得跟他废话,于是站起来,想去附近走走,看看有没有水喝。已凉拦住了他,说:“公子,天色已晚,到处行走恐怕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难道有狼么?你都打死一群了。”肖敬翻了翻白眼,不过天色太暗,已凉没看到。
已凉说:“这你可不懂了,月黑风高杀人夜……不过你要是想走走,我可以陪你,当是饭后消食吧。”
肖敬:“……”其实你才是最危险的吧。
他也不能拒绝,毕竟长荽的真实身份不能暴露,还是要把美丽弱小的平头老百姓形象扮演好。两个人在树林里轻手轻脚地行走着,长荽在脑海里开始给肖敬安排任务了。
长荽说:“已凉的罪名是叛国。”
肖敬好想扶一下额:“拜托,白鹭也要叛国,黑鸦也要叛国,这个国家到底有什么值得叛的啊?全天下的刁民都在觊觎朕的王位吗?”
长荽嗫嚅着:“其实是我们接到的情报,有白鹭的人送出一个记录边疆巡视周期的密件给邻边的誊国,而誊国对我大音有想法很久了,我们怀疑是白鹭有人和黑鸦暗度陈仓,狼狈为奸……”
肖敬问:“那个‘大音’是‘大学音乐’还是‘大学英语’?”
长荽装作没听见:“因此蜘必须肃清门户,让黑白两方能够均衡。”
肖敬:“……你们的价值观原来是这样的啊!”原来蜘只不过是重度的强迫症患者啊!黑的必须是黑的,白的必须是白的,你们首领是chù_nǚ座吧!
刚吐完槽,肖敬想到其实自己也是chù_nǚ座,不知不觉就黑了自己一把……
唉,那这么说来,已凉还不一定是白鹭的叛徒啊。这一点长荽并不否定,因为蜘掌握的信息也不多,只不过线索都指向了已凉,所以他的嫌疑最大。按照长荽的毛病就是,宁可错杀一万也不可放过一个,他就是这么一个嗜杀成性的冷血杀手,可是肖敬却不是。肖敬安抚着长荽,说:“你放心,等我慢慢地接近白鹭,找到真正的叛徒,你爱怎么对他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