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只有你,还有你的同伴们,只不过有关于你的形容太特别,让人想不注意都难,汤隐村的村长对你的印象极深啊。”
飞段的兴致却不大高,抬手用尾指掏掏耳朵,懒洋洋地道:“哦,那老头儿还没死呢。”
“是啊,我们就是从他的嘴里,知道关于你的事,知道……无论你受到多重的伤都不会死,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能够复活,类似这样的情报,不过,”奈良鹿旦故作停顿,“你杀敌的手段极其残忍,离村时候造就的杀戮,把老人家吓到了。”
飞段咧嘴笑道:“我也可以让你亲身体验一下。”
“那倒不用,我对痛感跟制造痛感的方法,已经熟悉到麻木的程度了,就你那无聊到极点的折磨人手段,处刑仪式……我没记错是这样的称呼对吧?名字听起来好搓,那样的小玩意也就只能满足一下你这只没有多少见识的井底之蛙,幼稚的家伙。”奈良鹿旦冷笑道,而眼里带着明显的怜悯。
飞段瞪大的眼睛里燃烧起熊熊的怒火。
意外的单纯啊!
不死的特质不该是一些老奸巨猾的家伙的必备特点吗,这家伙是基因变异了吧?
奈良鹿旦心下暗叹自身对于蠢货的莫名其妙的吸引力,面上还是一张嘲讽脸,微微侧过脑袋:“不过这都不是重点,我这次找你,是为了给某人报仇的。”
飞段目光一凝,忽而大笑起来:“你是为了某个死在我手上的家伙来寻仇的?”他这才感觉主导权回到了自己手上,然后洋洋得意道,“可惜了,我杀过的人太多,而且我也不会勉强记住死在我手上的家伙,要不你说说他的名字,看看我还记不记得。”
“抱歉,我没说全,他虽然被你重伤过,但没死,那笨蛋也没有强求让我为他复仇,只是我乐意这么做,况且,我对你所谓的不死,还挺感兴趣的。”奈良鹿旦扬起嘴角,露出一个充满了愉悦情绪的笑容,连说话的时候都带上了几分笑意,“我不强求你开口,因为你也不见得会主动说,不过我最擅长的就是打开别人的大脑。啊,说起来,这还是我到这后第一次使用,你也算是有福了,第一个享受到这样的vip服务。”
飞段看着他面上轻松愉悦的表情,不知为何,顿感脊背一寒。
“这么久没用了,还有点小期待呢~”奈良鹿旦转了转脖子,面上笑得愈发欢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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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盘面上的一个能量反应点消失,其中一名结界忍立即报告道:“敌人一,查克拉反应消失。”
“好快,这好像才没过去多长时间!”马基惊呼道,他又轻轻地摩挲着下巴,满脸困惑,“话说回来,那个好像是木叶奈良负责的不死汤隐叛忍,他是怎么把一个不死的忍者弄死了呢?还是说……那所谓的不死其实水分大得很?”
“不管怎样,除掉一个,就少掉一个麻烦。”千代婆婆淡淡道。
“嗯。”
“那个遁入沙子里的忍者呢?”
结界忍回答道:“现已进入到村子里,但目前还没有发现我们所在的位置。”
千代婆婆抬眸看了一眼贴在墙上那些一排排的符纸,哼了一声,道:“有那小子的道具,他找不到也不奇怪。”
托这些符纸的福,外边忍者的感知被/干扰,即便是最灵敏的感知型忍者也不例外。
不过,什么都不做的话,那家伙也不晓得会在什么时候找到这里,木叶忍者已经做了那么多,砂隐没有理由干坐着不动。
想到这,老人立即板起脸来,严肃地吩咐道:“在地下也不要紧,马基,你去带人把他起出来,能捉的话就尽量捉住他。”
“是。”
“注意不要把他引到这边来了。”
“明白。”
然后,马基带着一波砂忍打地鼠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报仇的对象不用猜了,你们猜不出来的,不是阿斯玛也不是二尾。
这场战争,我会尽快结束……玛德,我已经看到flag在招了,不快不行啊(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