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鞠在木叶的时候跟奈良鹿丸基本没有往来,这一次也没有随使团去砂隐,他们没有交集谈什么喜欢的联结,而且,他可听说了,奈良鹿丸喜欢的是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日向家的少年。
(奈良鹿丸:为毛我人不在,还要躺枪……)
奈良鹿旦颔首道:“就像你现在的反应一样,如果宇智波斑他很确定宇智波泉奈跟千手扉间毫无瓜葛,那势必当场就向我反驳,现在他没有否认,而是怀疑,我说这里边没有蹊跷,你信吗?”
其实这例子用得不大准确,毕竟宇智波斑已经隐隐肯定他们是未来人的身份,也没想过奈良鹿旦敢拿这事忽悠两大忍族,简直胆大包天了。
我爱罗被他说得有些懵。
“如果到最后真的被发现的话,”奈良鹿旦没心没肺地笑着,搂着我爱罗的胳膊,道,“就靠你的砂之盾帮我扛了。”
我爱罗算是看出他在开玩笑,便接着他的话,无奈道:“我看,在他们反应过来以前,恐怕已经被你挖得另一个深坑给栽进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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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四代和佐助那边,当他们俩结束教学,正要回去的时候,却被表情恐怖的千手柱间给拦住了。
千手柱间:我不能直接去问斑,我就问他们!
这位的脑子正处于凌乱的状态,有数不清的问题冒出来,但是他自己又很清楚知道未来的事太多并不好,好奇和焦虑在脑子里交织,最后憋着憋着,在宇智波佐助不耐烦地开口问了一句“你想干嘛”,他想也不想就甩出来一个高能问题。
“我跟斑以后在一起了吗?”
问问题的人傻了。
听问题的人也傻了。
追在他后面,不想让他问问题的人同样傻了。
宇智波佐助懵圈了好半天,回过神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八卦有时候也是有可能是真相啊,原来千手家的木遁术者真的觊觎他们宇智波一族的最强者……有种微妙的感觉。
不过跟奈良鹿旦习惯满嘴跑火车不一样,宇智波佐助跟波风水门都是十分谨慎的人,加上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关系在木叶记载的史书上并不像他们现在所看到的那么融洽,所以更不敢乱说,只能委婉地道:“我们真的不大清楚,有关你们的文书记录并不全,所以……”面上恰当地露出不好言明的苦笑,期待他能识相地别再问下去。
然而,千手柱间最敏感的那条神经还是被拨动了,他红了眼睛道:“我跟斑果然真的就……”如果真的关系好的话,还能有什么不好说。
脑子里浮光掠影般一瞬间闪现了许多画面,自己儿时与宇智波斑的相遇,一起玩耍打闹,畅谈理想,被自己的族人发现,然后,断绝了私下的往来,再次见面,就是在战场上,互博。
他并不喜欢战争,战争意味着流血,意味着伤痛,还有战争背后那复杂的政治色彩。
但是他很喜欢和斑的战斗,那种神经紧绷着,如同游走在生死边缘的畅快淋漓,是别的任何地方都找不到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想要杀死对方,感觉就像是要亲手葬送自己的理想一样。
他的记忆中收纳了许多斑的表情,炸毛的、不好意思的、露齿微笑的、沉浸在战斗中而一脸满足的,原本色彩斑斓的记忆与死亡联系在一起,立即被蒙上了一层灰败的颜色……光想想就有一种让他窒息的绝望感。
他的理想……
千手扉间反倒是松了口气,反正无论如何他都是不待见宇智波斑,死了正好。
低头见他哥还弓着背蹲在地上一副颓唐的模样,他便走上前去,打算开口安慰几句,不料他哥已经自己站起来了,声音沙哑地到了一句“谢谢”,然后便转身离开,再不二话。
千手扉间只能跟在他后面,打算追上去看他情况,徒留下宇智波佐助和波风水门两人面面相觑。
宇智波佐助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对他的影响这么大,也不知那位脑补出什么内容,顿时一脸纠结:“不会出事的吧?”
波风水门叹了口气,目光闪烁,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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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泉奈被他哥握住肩膀大吼的时候,有种特别懵圈的感觉。
啥,哥你问他对千手扉间那混蛋怎么看?
什么叫千万要把持住自己,不要被那只可恨的红眼兔子给掰弯了……
宇智波斑脑子里有些混乱,看到弟弟尴尬(扭曲)的表情,他误以为自己说中了弟弟的心事,顿时心里凉飕飕的。
特么那家伙说的竟然是真的!
泉奈对谁都是那么温柔的一人,怎么偏偏对上千手扉间就容易炸毛了呢,原来这里面还有一层不能见光的原因。
千手扉间他这个渣渣,他怎敢、怎么可以……
宇智波斑血气上头,憋得脸红了。
宇智波泉奈看得一阵心惊:“哥,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宇智波斑艰难地扯出一抹笑,但他还不想那么快就放弃,便道,“那个,泉奈,你现在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啊?”
“哥你啊。”
宇智波斑摆手:“不,是想要结婚的那种伴侣。”
这不是宇智波泉奈第一次被问到这个问题,在这个忍者折损率相当高的年代里,十几岁结婚很正常,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都已经过了二十四,还是族长的儿子,族中精英的精英,自然成为村中某些家里有着适婚年龄的待嫁女的族人眼中的香饽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