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再一次pò_chù h~~
两人看完房子就直奔主题,去酒店开了房,纾解身体的yù_wàng。
关上门,就像比赛谁衣服脱得快一般,彼此脱了个精光。
陆景浩还是比较矜持,留了条内裤,反观薛平光,早就露出了自己翘起的丁丁。
青年上前一步,毫不客气地搂住他的腰,直接把丁丁贴在了他的腿毛上,让躺着也中枪的腿毛帮他瘙痒。
陆景浩恨不得别弯他那根挡事的铁棒,不过当对方的手一个海底捞月摸上他的底裤时,一切矜持都粉身碎骨,成了可笑的标榜。
这条内裤对薛平光来说就像一层chù_nǚ膜,让他按捺不住细细膜拜它的冲动,手指透过布料在突起的花瓣和凹陷的穴口上点点滴滴地按揉着,因为脱力靠向墙壁的陆景浩很快就湿了。
在腿毛上摩擦的分身不住地吐着浊液,他的主人却十分淡定地捏着那弹性极好的屁股,另一只手探进内裤里四处摸索,没安好心地逗弄着那嫩得可以滴出水的花蒂。
“够了没有,要做快做!”陆景浩都有些不耐烦了,适当调情不是不可,但他还是向往直接而粗暴的xìng_ài,一次性就能爽到底。
可青年偏偏另辟蹊径,这里揉揉,那里戳戳,就是不给他个痛快。待整条内裤吸足了水,摇摇欲坠,他才将其蹭了下去,低头去舔那柔软可人的女器。
陆景浩用手撑着头,轻轻地喘着气,可看见男人抬起那张清纯的脸,伸出舌头舔去嘴边的淫液时,呼吸一下就乱了,忍不住两腿一闭,将胯间的头颅夹得结结实实。
薛平光也是好样的,在这密不透风的魔窟里,屏气足足屏了五分钟,在这五分钟里还展开了激烈的战斗,舔得男人主动张开了双腿不说,还顺道征服了那紧闭的花口。他得瑟一笑,就把等待已久的小弟弟凑了上去,贴着那水淋淋的蜜桃不住蹭动,然后借着比润滑油还要好使的yín_shuǐ塞进去个头。
“哇……怎么这么紧……”他大概忘记了陆景浩才做了手术,他的花道本就狭小,缩阴之后更是寸物难容。
那人也极为痛苦,刚才前戏做得那么用功,快感呼之欲出,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节骨眼上,却不想进不去了,就算是造化弄人,但有这么弄人的么?
“哎呀,亲爱的,放松啊,我要被你夹断了……”薛平光要死要活,哭爹爹告奶奶地惨叫着,仿佛他陆景浩在杀人似的,可气煞他了。
“没用的东西,给老子住嘴!”陆景浩老脸涨得通红,这不上不下的,他也难受,都怪那个该死的军医,没事干嘛收这么紧,别说对方这根,就连蚯蚓想钻进去也得吃减肥药。
连体婴似的两人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眼见就要断子绝孙,青年赶忙打起精神,对他最敏感的rǔ_tóu和耳垂一阵狂舔,舔得对方昏头昏脑一阵迷乱,达到高潮的xiǎo_xué陡然一松他见缝插针往里一送,可突然犹豫,错失良机了。
“你干嘛呢!”快把床单揪烂了的陆景浩十分生气。
青年摸了摸头:“我舍不得进去,捅破了那层好生可惜。”
重重躺回床上的男人翻了个白眼,这个家伙智商真的让人崩溃又捉急!
傻乎乎的薛平光再度趴到他身上,盯着那地方研究了半天,才终于鼓起勇气重操旧业。
这次还算顺利,蹭进去了一点,他气喘如牛,捞起对方一条腿,如同老汉推车,一前一后费力地推动着。可那深受刺激的肉穴不松反紧,将他的小弟弟夹得直翻白眼,恨不得罢工不干了。
罢工有这么几条理由:一是常年在不见天日的隧道里工作,二是隧道坍塌被压扁却不见救护车,三是隧道漏水不止不被压死也给淹死了。妈的,根本就不是人干的活!
陆景浩也喘气不止,手不停地在床上抓挠着,狼狈的样子比起那人有过之无不及,明明里面痒得要死,可寄予厚望的那根东西又不给力,动一动都是奢侈,更别说大刀阔斧地捣弄饥渴得几乎要流出血的花心。
“哎哟,哎哟……”薛平光一边哀哀叫着,一边慢慢地在里面抽动,皇天不负有心人,那地儿终于有些松了,可两人已是上气不接下气,无力再天雷勾动地火。
纵然如此,陆景浩还是抽搐着泄了一次又一次,拉稀一般狂泄不止。他整个人都煎熬得变了形,汗流如涌,就像难产一般痛并快乐着,身体忍不住扭来扭去。
硬着头皮搞了几下,便听‘啵’的一声,薛平光终于把自己倍受摧残的小jī_jī扯了出去,因为惯性摔倒在地上,半天也没有爬起。
“……”陆景浩不知该说什么,他本是为享受而来的,却陷入了比八年抗日还要严峻的拉锯战里,为了那丁点快感不得不在海量的痛苦中挣扎个不停。简直是亏大了!
好半天,床边才冒出个脑袋,陆景浩正大张着腿躺在床上休息,丝毫没发现自己白里透红的私处被人视奸了个遍。
青年流着口水,眼里冒着桃心,伸出手指去戳那翘着的染着处子血的花瓣,嘴里连连赞叹:“整得好可爱,这个形状完全是经典!”
陆景浩听到声音,警惕地转动着双眼,仰起身一看,顿时明白过来,狠狠一脚,直捣面门,把他踹了个四脚朝天。
第37章 最后的温存
做完爱,陆景浩困得想睡觉,可那家伙像牛皮糖一样粘着他骚扰。
滚滚床单还可以,如果要上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