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清了一下嗓子,我若无其事地把一口饭喂进墨云的嘴里“罗阁主功夫不错啊,神出鬼没的,前几日有事时庄里见不到,庄外也没影,这几天没什么事,你却出现了”我瞥了他一眼“还带来~~一只花蝴蝶”。话音刚落,就见那个花衣男子瞪圆了眼睛,张嘴正要说什么,却被罗符拉住,并且朝他摇了摇了头。花衣男人看了看我,又朝罗符愤愤地瞪了一眼,还是忍住了没再说话。是担心说错了话给罗符带来麻烦吗?这两人,一个花哨一个死板,但还挺互相关心的嘛,有趣。
☆、见到花非落
第十九章见到花非落
“庄主,罗符知错!此次回来~~我自请禁足三个月,请庄主责罚”罗符跪了下来,花衣男子面色一下子变了,担忧地看着他,又抬头看了看我,嘴巴张了张,随后紧紧闭上,默默地站在罗符身后。“算了,你人虽不在庄里,事情倒也安排得妥当,也没出什么问题,大罚便不用了。只是,你不假外出私自离庄,小惩一下还是必须的,就禁足~~一个月吧,七月底本庄主去栎城参加‘武林英雄会’,到时候你们几个随行。起来吧!”我看了看花衣男子,大概二十岁左右,长得挺漂亮的,高鼻梁薄嘴唇,一双眼眸带俏的桃花眼,左眼角下还长着一颗泪痣,这颗泪痣不仅没有破坏面容,反而给他带上了一股天然自成的fēng_liú韵味,偏还穿着一身花哨的衣服,好不招摇“这位是……?”。罗符起身将花衣男子拉在自己身旁“禀庄主,他是属下的朋友花非落”,花衣男子拱手上前“花非落见过风庄主!”。果真是那个传说中的cǎi_huā贼“拈花公子”花非落,不是应该和罗符水火不相容吗?什么时候成了朋友,还带到庄子里来,算起来他是个外人,庄子里总有些秘密不为外人所知,罗符仍然把他带进来,看来对这只花蝴蝶很是信任啊。
原来,罗符虽然追着花非落东奔西跑,却也并未与各地的据点失去联系,故而也看到了我对两位阁主的处罚决定文书,他与墨云刘一鸣关系都不错,便赶回来希望能求求情。而花非落在三个多月前和罗符蓝睿一起抓假冒他的cǎi_huā贼时便与墨云结识,也算朋友了,当然也要来探望一下。没想到来晚了,两位阁主均已领罚,但就算是两人求情,这个惩罚依然还是要执行。只是,两人有些傻傻地站在那里,看着我喂墨云吃饭……,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咳咳,罗阁主,花公子一路风尘扑扑,想必已是疲惫,你就先带花公子下去安顿吧,不必候着了!”。“是!属下告退!”两人出去了,我收回视线,与墨云正对视到一起,他促狭的看着我,我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小白,你可把本庄主的形象给毁了!”墨云正了正色“庄主,属下这样才能更好地体现庄主你平易近人体恤下属的高尚情怀”,随后一口吞下我递在他嘴边的饭菜,我“……”。
练武之人身体看来真不是盖的,不过三天功夫,墨云和刘一鸣身上的伤口便都结痂了,没了出血红肿,两人也都可以下床活动,我便不再担任喂养的工作。但刘一鸣那边,我仍然让秀兰继续照顾着,反正也打算撮合这两人,便让他们多点时间相处吧。只是,不知道这个栎国对婚丧嫁娶之类的有什么讲究没有,刘一鸣会不会心无介蒂完全接纳吴秀兰,还真不清楚,先看看再说,怎么着我也不会让秀兰去尼姑庵。说到吴秀兰,便又想起后院里还有两个女人,一个是风啸月所救下的何婉儿,一个便是同是出身于青楼的李香芹。虽然我无法对我的女人尽一个男人的床上义务,但还是会时不时去探望她们。只是偶尔听到有下人在议论,说李香芹常对庄里弟兄行勾引之态,当然,弟兄们就算是想估计也没那个胆去碰我的女人。而何婉儿,我听得最多的便是御风阁阁主路小凡和她交往过密了。莫非,我又戴上了一顶小绿帽?
墨云告诉“失忆的我”,那个何婉儿是我和路小凡在去年年底外出办事时所救下的,当时去的便是路小凡的家乡,所以何婉儿其实是他的同乡。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难怪两人走得近。不过,要是两人真是有点意思我还是喜闻乐见的,帽子绿就绿点吧,好歹有点希望让何婉儿有个好归宿,总比现在独守空房强,只怕两人只有老乡情意而无半点男女私情,我只有另想办法了。而那个李香芹,听到说她勾引庄里很多弟兄就很不舒服,特么这不是要给我戴绿帽,而是要让我全身覆盖青苔啊!这个女人,看来得防着,都已经离开了那种地方,可行为举止上仍然是那样轻佻,感觉就不是个好女人。真搞不懂风啸月,还虎啸山庄的老大,过尽千帆之人,怎么就会把这样一个女人给带回来了?看看人家吴秀兰,虽说也是青楼出身,但一直就很低调收敛,就算是现在照顾那个刘一鸣稍显主动了一些,那也是我穿过来了以后的事。呃,有什么不对,貌似~~是我的~~问题?!我挑挑眉,这个问题嘛就不要深思了。不过,是得找个人去随时监视李香芹,这种女人,就怕一不小心被人利用了,对我虎啸山庄不利,有机会还是得打发出去。
这几天,罗符被禁足,一直就没出过自己的院子,但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花非落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