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砚一愣,似乎是被对方坚定的眼神震慑,虽然他怔愣的时间大约只有一秒,但还是让他觉得有些怪异,扭头瞥一眼吴义,眼神淡淡的根本让人看不出来,但吴义却心领神会,走过去按住庆子,恶声恶气的对辛默说:“你在干什么?你这个还没毕业的家伙,不要乱来!庆子要是有个好歹,我让你陪葬!”
辛默点点头:“好啊。”他的回答让吴义哑口无言,气得差点仰过去。
站在宫砚后面的苍耳看到宫砚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的靠在门上,眼神专注的看着正在救治病人的辛默,他想冲上去让辛默滚开,把不分场合爆发狂躁症的庆子抬出去,这样大概世界就清净了。
可他能感觉到宫砚正兴趣盎然的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打扰他的人,一定没有好下场。
苍耳看着辛默那张伪装出的平凡面容,心里微微松口气。
“你用的巫医术?”当庆子不再口吐血水,身体不再挣扎,头一歪,昏过去后被鱼贯而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