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叹道,“这眼灵泉是洗髓泉,专门可以洗去杂质,洗髓泉和空间是一体的,不管是蔬菜还是鱼在这个空间里都会洗去杂质,味道更好。你种的蔬菜再过两天就完全成熟了,到时候记得来收菜,鱼的肉质不会变化,可以在池塘里自行繁衍,你就不用担心了,不过时间太长了鱼太多也是一种问题,你自己要记得。”
说完了,大概是累了,逗逗把他的花朵房子恢复正常,躺在里面摇摇晃晃的荡秋千。
衡文很开心,看到逗逗无聊的样子,想着下次再进来给他带点儿消遣的东西吧,空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自己又不能一直在空间陪他,逗逗还是很寂寞的。
衡文悠闲的在空间里为自己的未来打算,他的继母却在一家人吃晚饭后,跟他父亲谈起了分家的事。
“老衡啊,最近小文怎么样了?找到工作没有?”周秀清一副想要关心衡文又不敢关心的样子,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开始给苹果削皮。
衡振华弹弹烟灰,皱着眉似乎十分不愿意提起这个儿子的样子,“怎么问起他来了?”
周秀清苦涩的笑笑:“我这不是担心他嘛,虽然这孩子从小跟我不亲,不叫我妈妈,但是法律上我毕竟是他的母亲,虽然是后的,但我是从心底关心他的。”
衡振华看见自己的妻子的表情,想起衡文从小就不跟周秀清亲近,但是周秀清却一直关心他的事情,忙安慰他:“我知道,是那个小子自己不识好歹,你不用理会他,我知道你对他好就行了。”
“那他最近怎么样?都毕业了,找到工作没有?有没有想要结婚的对象?”周秀清一副慈母的表情,连着追问他。
衡振华哪里知道衡文的事,他除了要教训衡文,从来不主动给他打电话,更不要说问问他的情况了,只能胡乱的说道:“这个死小子不知道上进的很,工作肯定还没找落,结婚什么的,谁能看得上他!”
“这样啊。”周秀清想,那小姑子说的他要结婚是怎么回事?难道骗我,不至于啊,小姑子那人绝对是看自己家热闹不嫌乱的人,看来是那个小孽种瞒的紧,连老衡都不知道。
“我是想着,孩子们都大了,小文眼看就是要结婚的年龄了,小武比他小几岁,等毕了业也是要结婚的。”周秀清轻轻皱着眉,就像一个跟天底下所有担心自己孩子未来的母亲一样,忧愁的道,“现在的女孩子都娇贵,没有房子是不会结婚的,家里就靠你一个人撑着,我是个没用的,想要再买一套房子都不能。等小文结婚的时候,这套在他名下的房子就得给他腾出来,到时候我们住哪儿呢?”
衡振华一愣,这个房子在衡文名下的事情他都快忘得差不多了,秀清说的对,如果衡文以结婚为借口,要求自己把房子还给他怎么办?这房子可是他自己努力买下来的,虽然有前妻的帮忙,但是这房子他认为就是自己的。
“他结婚给他腾个房间就是了,怎么他还想把我们赶出去不成?!”衡振华大声道,手里的烟也忘了抽。
“老衡,你说什么话?小两口都想过自己的日子,哪里愿意和老人一起住,更何况我还是个后妈。再说了,这房子本来就是两室的,给他们腾出来一个房间,小武住哪里?”周秀清嗔道,“还不如我们和小武一起搬回妈留下的那间老平房,一家三口住在一起。”
旁边一直看电视的衡武听到这句话立刻大喊:“爸!妈!我才不要住奶奶留下的那个破房子!奶奶可是死在那里的!”
周秀清瞪了儿子一眼,斥道:“小武,没你说话的份儿!”
“怎么没我说话的份,这里就是我家!我才不要给他腾房子!要结婚让他住那个老房子,反正他以前就住那里。”衡武冲着母亲大喊。
周秀清给他使眼色都看不懂,气的周秀清后悔刚才没有把他赶回房间去。
衡振华没理会小儿子的话,他想到他妈留下的老平房,就一阵头疼,那老房子都很多年了,又破又旧,周围都是些老农民,没有文化,又嘈杂。他自认为已经脱离了农民阶层,才不会自降身价去住那里的房子呢,但是秀清说的有道理,这房子在衡文名下真是麻烦,当初就不应该把房子记到他名下。
周秀清看衡振华黑着脸皱着眉,手里夹着的香烟都不抽了,就知道自己说的话起到了作用,又加了把火,“现在的年轻人,一结婚就不愿意和老人住,都愿意分家小两口住。我想着是不是回头也把家分了,省得将来小文结了婚,儿媳妇再不愿意跟咱们住,要是闹起来就不好看了。”
分家?衡振华心想,这个主意不错!不过他嘴上还是道:“不行,我们还没死,怎么就分家呢!”
周秀清跟他生活了几十年,一听他这个语气就知道他把分家的主意听进去了,于是乐呵呵的继续添柴加火:“怎么不能呢?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孩子们有孩子们的生活,我们做父母的得为他们着想。”说的好像她是天下第一的慈母一样。
衡振华摆摆手,周秀清立刻不说了,事情不可能一下就办成了,多说两次,衡振华总会动心的。
把衡武赶回房间去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周秀清关了电视伺候衡振华洗澡睡觉。
之后的日子衡文把空间的菜收了,按照花妖逗逗的话放进那天他进过一次的地下室——据说这个地下室的功能堪比冰箱,可以保鲜,不过比冰箱的保存功能时间长多了,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