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杜词摇身一变,由一个来路不明的傻小子,变成了现任日军最高司令部临时负责人宫本执意少将的贴身随从!
要是普通的日兵,恐怕高兴得睡觉都要笑出声来,杜词嘛,也不例外。
他跟随着宫本进入司令部,看到了这里的历史房间,日军用装甲卡车和坦克作为支撑点儿,圈起来中间的地方,搭建帐篷,建立各种司令部机构。
宫本少将视察了几个房间,来到关押俘虏的地方,杜词也进来了。顿时眼睛一亮,心情激动得差一点儿喊出声来。
乔娜娜,刘德威,姚中英都在啊,还有小仙桃,秀娟,水妮妮等总共六个女俘虏,十八个男兵。
没有见韩静,也没有见夏紫娟,不用说,她们已经牺牲了。
杜词的心里惊喜交加。
同时,他也很愤怒,因为这二十几个人,全部被几根串联扭曲的铁丝串在一起,铁丝穿透了她们的锁骨,铁丝上血迹斑斑,她们和他们的衣服上,也血迹斑斑。
“将军阁下。”两个看守的日军士兵急忙对宫本敬礼。
宫本哼了一声,眼睛在小仙桃和乔娜娜的脸上,脖子上,胸前游弋着,充满了邪意。
杜词明白,宫本反对山口中佐对尸体的残害,并非善良,保护了这些俘虏没有残害,也并非要人道主义对待。
果然,宫本朝着乔娜娜指点了一下:“要西。”
“哈衣。”两个看守的日军立刻上前,一个用步枪对着众人,严密警戒,一个使用老虎钳子将铁丝的头儿掰开,将乔娜娜锁骨里的铁丝取出来。
“八嘎,八嘎!”另一个鬼子唯恐俘虏们暴动,马上上前,用枪刺指着,还踢了乔娜娜一脚,坚硬的军靴将她踢得惨呼一声。
“哼,卑劣的支那母猪,你已经够幸运了,想知道你们的其他女人现在哪里吗?哼。”鬼子凶狠地咒骂着。
拿着老虎钳的鬼子,将铁丝再次扭结在一起,此时,有两个鬼子过来,朝宫本鞠躬以后,上前抓住乔娜娜的手臂,拖到宫本的跟前。
宫本端详着乔娜娜的脸庞,有恶意的亵渎:“告诉我,你们是什么部队?有多少人?现在还有多少人在活动?”
乔娜娜瞪着宫本,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气势也很虚弱,刚才,她完全被拖着,好像左腿已经不能着地,好像断了。
“我们很多人,具体多少我不知道,你们是无法攻破南京城的。小鬼子!”乔娜娜说着,突然朝宫本的脸上吐口水。
宫本勃然大怒,脸上的横肉抽搐着,左手瞬间从背着的装逼姿势转移到军刀的把柄上,想拔刀。
“八嘎。”旁边的鬼子士兵,右边那个,一胳膊勒住乔娜娜的手臂,挥手在她脸上扇了一个耳光,瞬间五个血红的指头印。
“住手,不能这样对待女人!”宫本突然义正词严地制止了部下。
“哈衣!”打人的鬼子赶紧低头鞠躬。
杜词拉低了帽檐,笔直地站在宫本身后不远的地方,倾听着乔娜娜被殴打,看着她被宫本近距离意-淫,心里激愤不已。
“住手,住手,皇军,太君,我来吧,要不我来吧,求求你们放了她,她腿断了,快死了,受不了的,我代替她伺候太君!”小仙桃忽然在地上喊。
四个鬼子士兵都看着小仙桃坏笑起来,宫本也愣了一下,嘴角露出笑容,不过,很快摇摇头,转身对杜词说:“你不会认为她是个良家女子吧?哈哈。”
宫本戴着雪白的手套,摆了摆手指,就朝前面走去。
两个鬼子继续看守俘虏,两个鬼子士兵拖着乔娜娜跟着宫本走,转悠了几个转折,在帐篷间空隙走动,最后来到一个帐篷里。
杜词站在帐篷外面,这里,还有一名士兵站岗,那士兵见杜词是个生面孔,马上端着枪刺对着,宫本摇摇头:“他和你一样。”那个鬼子士兵马上低头:“哈衣。”
听到帐篷里一个人体被摔倒翻滚的声音,两个鬼子士兵走出来,大踏步地离开了。
杜词的耳朵倾听着,知道在这个帐篷城堡里,日军人数相当少啊,好像外面有鬼子士兵的几个岗哨,帐篷里,传来了乔娜娜尖叫的声音。
那个鬼子哨兵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朝杜词笑了笑,挤眉弄眼,杜词则招手,低声说:“要西!”
鬼子哨兵来了,一到跟前,杜词的手指就重击了他的咽喉,将他插得仰起脸。
杜词将手指由戳变成鹰爪的抓,扣住了他的咽喉往身边一带,双手抱住他的脑袋,猛然一抖,卡擦,拗断了脖颈。
这是相对隐秘的所在,杜词有理由相信,宫本这个家伙之所以马上派遣山口中佐的警卫军前往迎接松井石根的车驾,很大程度上是支走那些人,自己就好在这里强健女俘虏。在这方面,鬼子一个德行。
杜词放掉哨兵,任由他身体痉挛,悄然掀开帐篷厚实的帆布帘子,进入其中。
乔娜娜的双手在背后用绳子捆绑着,双腿也捆绑着,宫本正用刀子割开她腿上的绳子,同时,用刀尖在她的左腿伤处猛戳着。
乔娜娜被推倒在地上,顽强地竖立上半身,极力躲避着宫本的刀尖却不能,脸上大汗淋漓。
“花姑娘,不想痛苦的话,就服从皇军的意志,要西?”宫本最后一次,将军刀朝乔娜娜的腿上戳了一下,鲜血一下子涌出来。
乔娜娜顽强地忍耐着,突然精神崩溃,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尖叫。
宫本得意地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