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清楚了炮台顶端的鬼子哨兵,杜词没有大意,模拟着鬼子哨兵,扛着步枪朝下面走过去,左手悄悄地拿着无声手枪。
炮台西面,北面,江岸瞭台都有鬼子,每一个方向有明哨两人,暗哨一人,杜词先搞掉暗哨,再干掉明哨,将敌人全部清除。
从开始动手到全部清除鬼子哨兵,总共用五分钟时间。
随即,杜词潜入炮台的军营之中,这里有大量营房,许多被毁坏了,尚存的部分,已经悬挂着日军的军旗,写着繁体汉字,表明是日军的兵营。
杜词将步枪丢到外面,拿着无声手枪和匕首,进入房间里。
五分钟以后,杜词出来了,扛着步枪,抹着脸上的血迹,这一带房间里正在睡觉的鬼子八十多个,全部被他割喉了。
别说脸上满是血,手指都粘滑起来。
在鬼子的房间里发现了火炉和热水的锅碗一类,杜词用热水洗手,洗脸,舒舒服服地出来,继续搜查。
在炮台内部弹药库的房间外面,他听到有鬼子的说笑声音,污秽不堪地言辞,惬意,邪恶,有灯光从那里传出来。
“突击一番的滋味如何?小松君?”一个鬼子说:“我能突击三番呢!哈哈。”
“切,刚才我享用了四个支那美女!每一个都让她们惨叫求饶!哈哈”另一个鬼子说。
杜词的心里揪扯了一下,顿时热血上涌,悄无声息地摸索过去。
匕首和无声手枪,幽灵地闪烁,杜词来到门外的阴影里,却没有用匕首割喉,而是将鬼子击昏。
重击,另一只手配合,膝盖顶着,将鬼子无声无息地放倒在地上。不过,他的拳头也是有风声的,另一个鬼子稍微觉察:“龟田君?”
杜词的拳头已经到了,轰在鬼子的鼻梁上,鬼子在酸楚中涕泪横流,根本看不清,也无法正常感觉袭击者的情况。
杜词再来一拳,太阳穴上将他打昏,甩到一边。
更换了帽子,毕竟帽子上也全是血。
一个很大的弹药库,外面还有中国守军的字迹,房间很开阔,中间有一些沙袋什么的隔阂,足有四百多平米的空间,被分成两个部分,东面有铁架和花墙的缝隙可看出,有至少四十多个白花花没有丝缕衣物的女人,正蜷缩拥挤在一起,有的甚至瘫软在地上,伸出长长的腿,被其他女人怀抱着。
房间里没有灯火,只有火堆,两个大火堆一个干柴燃烧净尽,只有红色的炭火,一个还在燃烧,巨大的干柴,闪烁着很明亮的火苗,可以看清楚房间的一切,也能看清楚边缘可以往上面斜道走炮台顶端,勾连其他方向,更能看清楚那些女人年轻悲戚无助的脸。
绝大多数女人都神情痴呆,木讷,恍若做梦。
间隔西面,几个鬼子正在祸害女人,地面铺垫着稻草,鬼子在地上疯狂地嚎叫着,折腾着,有一个鬼子一面祸害,一面用巴掌狠狠地扇着受害者的脸:“该死的花姑娘,转过来,趴下,趴下!叫,叫。”
还有几个鬼子,花样百出,将几个女人捆绑到一边的铁架上,各种,鞭打。
总共,房间有九个鬼子。
杜词研判,加上外面的两个鬼子,这里的鬼子十一人,或者是战后尚未补充的班级单位。
他深吸一口气,压制了内心的狂怒,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在间隔的左边,四个鬼子,第五个鬼子已经心满意足地整理着皮带。
杜词在他侧翼重击了一拳,将他放倒地上,随即过去,揪着地上正在做闹的鬼子。
鬼子一扭头?“纳尼?”
杜词一拳重击,另一只手再揪住鬼子的脖子倾斜,冲着地面坚硬的水泥地面狠狠撞击,鬼子就昏死过去。
鬼子太疯狂,旁边的鬼子根本不管身边的事情!
当然,杜词的速度很快,快得让几个鬼子连警觉的机会都没有。
杜词将这边的鬼子全部摆平以后,那边的鬼子还没有丝毫察觉,野蛮和邪恶让那边的四个鬼子兴高采烈,专心致志。
一个鬼子用烧红的铁条烙在一个绑着的女人身上,不,那年轻的女孩子,吓得拼命挣扎,求饶,哭喊,可是,还是让鬼子的烙铁印到了胸前,在女孩子凄厉的哭喊声中,鬼子狞笑着将烙铁朝里面更狠地捅进去。
他捅了大约一寸多深。
不是他良心发现了,而是被一个人阻止了。
那人掐着鬼子的脖子,将他甩到了那边红色的炭火上。烧得鬼子啊呀一声惨叫,在地上翻滚。
杜词转过身,看着其他三个鬼子。
“你疯了?你居然打了山口军曹?你找死吧你……”一个高个子鬼子,正在戏弄一个捆绑着的女子,转过脸训斥杜词,客户四,他突然闭嘴了,因为这个人凶神恶煞地陌生。
杜词飞起一脚,横踹在鬼子的下巴上,卡擦一声,鬼子下巴被踢掉,整个人以下巴为中心受力点,离奇地下身翻转腾空,飞出了出去,撞击在墙壁上,脑袋发出一声破西瓜的沉闷声音。
剩下的两个鬼子大惊,立刻去抓脚下的步枪。
杜词一脚一个,将鬼子全部踢飞了。
最狠的一下,踹中了鬼子的裤裆,那鬼子翻滚了几下直接闭过气去。
所有房间的女人,都震惊地等着杜词,就是那个胸前被烙了的女孩,都是如此。
杜词将铁架和间隔上的女人解开,让她们坐回去。
房间里没有一点儿声音,女人们都不明白这个大侠般的鬼子,为什么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