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司机打开车门,那时候,鬼子的军用卡车玻璃是固定死的,想要说话,必须完全打开。“纳尼?”
杜词一拳击中鬼子的鼻子,鬼子骤然捂住了脸,酸涩难耐,“哎呀哦。”
杜词再一拳,重击了鬼子的胸膛,鬼子司机跌倒在座位上。
杜词用枪刺在鬼子司机的心窝捅了一刀,搅拌,鬼子司机双手抓住杜词的匕首手柄,眼睛瞪得极大,仇恨,震惊:“你你你。”然后痉挛了几下,死了。
驾驶室里有不少血迹。
杜词将鬼子司机拖出去,丢到车厢里,让徐来也过来,他开车,徐来擦拭驾驶室里的血污。
让开道路,绕过战地医院,随便拐了个方向,朝着前面冲去。
大约五里多路,前面有鬼子警戒线,几个鬼子布置的岗哨,杜词晃悠悠地放慢速度,开到跟前,将车门打开:“你们辛苦了!”
鬼子哨兵询问杜词往哪里去,神态非常懒散。南京战役结束了,鬼子紧绷的那一根弦也松弛了,有的打着哈欠,有的坐在沙袋上。
“啊啊,你这是哪里去?”哨兵问。
杜词说:“这些重伤兵需要运输到上海治疗,我们战地医院没有足够好的条件。”
鬼子哨兵咿咿呀呀地敷衍几句,突然,一个鬼子看见了徐来。
“呀,美女,美女!”
杜词扭头一看,气坏了,自己没注意,徐来居然擦净了脸上的灰尘,白白净净地呈现出一张俊美的脸腮!
尽管徐来一身日式军装,还是引起了鬼子哨兵们的围观,那眼巴巴色眯眯的神色,让杜词好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徐来也紧张起来,越是紧张,脸色越是羞红,妩媚之色更加美艳动人。
“行了行了,我们要离开了。”杜词推搡着其他鬼子。
这些鬼子神情阴险起来。
杜词马上意识到不对,果然,一个鬼子头目,军曹吧,突然拔出手枪对准了杜词:“你一边去!”
杜词大怒:“你们要干什么?”
军曹冷冷地说:“跟你没有关系,皇军苦战多日,需要慰劳,你们医疗女兵应该做点儿贡献!”
原来这几个鬼子垂涎徐来的美色,要劫色!
杜词当然不能让步,但是,却装作害怕的样子:“喂,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她是近卫首相的侄女儿,近卫文磨!”
“啊?哈哈哈。”鬼子军曹大笑起来:“废话,近卫首相的侄女儿我们认识,那个惠子吗?当然是美人儿,可惜,我们吃不到,我们就要她,放心,我们玩一会儿就放行。会还你的,哈哈。”
鬼子军曹说着,用手枪顶住了杜词的胸膛,迫使他后退。
杜词干脆抱紧脑袋,怕怕地说:“好吧,你们随便,我什么都没看见,”
鬼子军曹很得意,收了手枪,拍拍杜词的肩膀:“要西,”
杜词放下手,嘘了一声,指着车厢里:“这里还有两个女伤兵,一个受伤的支那美女,电影明星。”
“啊?看看。”鬼子军曹顿时一惊,急忙攀登车厢,又发现两侧的车厢太高,只能跑到后面。
此时,杜词跟着鬼子军曹,也趁机跑到了后面,错开了其他鬼子的视线。
鬼子军曹正攀着车板朝里面朝里面瞅:“在哪里?”
杜词拍拍他的肩膀,军曹回头:“嗯?”
杜词一拳挥出,重击在他的太阳穴上,军曹噗通一声,趴在了车厢后挡板上,瘫软下去。
前面,已经传来徐来的惊呼声,“你们干什么?丢开,滚下去,我会控告你们的。”
幸好徐来还用日语说话呢。
杜词抢劫了鬼子军曹的手枪和军刀,朝着车门这边走来,四个鬼子,其中两个已经冲上驾驶室,哈哈阴笑,估计已经动手。后面两个鬼子正在急不可耐地催促:“快点儿,快点儿,我们等不及了。”
杜词闪电般冲到跟前,用军刀朝着最后那个鬼子的肩膀上一拍,那鬼子悚然一惊,扭头观察,杜词的刀刃猝然前递,刺进了鬼子的咽喉,横向一拉,唰,一大股鲜血猛烈地喷出来。
杜词一脚将这个鬼子踹飞,手枪瞄准了次一个鬼子,这鬼子正在大声喊话:“开点儿,撕开她的衣裳,直接干!”
杜词恼火,军刀朝着着东洋流氓的屁股沟里噗的一声捅进去,鬼子顿时杀猪一样惨叫起来:“啊!”
“老子不撕衣裳,直接干!”杜词冷笑一声,从鬼子菊(花)里抽出军刀,鬼子浑身僵硬,随着军刀地抽出,才慢慢地回身看着杜词。
杜词飞起一脚,踹在鬼子的胯上,将鬼子踹飞了。
“下来。”杜词用手枪逼迫着已经冲进驾驶室,正在和徐来推搡的两个鬼子。
俩鬼子正在兽性沸腾呢,恼羞成怒:“你想干什么?”
“下来!”杜词用枪口逼迫两个鬼子下来,因为驾驶室里开枪的话,会引起跳弹,说不定会伤害徐来。
俩鬼子下来了,脸色阴阳不一定,露出阴狠,因为他们看见地上正在翻滚痛嚎,捂着屁股的鬼子,浑身都是血了。
“跪下!对着那边!”杜词喝道。
“你要干什么?”俩鬼子又惊又怒。可是,看着杜词的枪口,还是乖乖地跪下,背对着他。
杜词将手枪插到腰间,挥舞军刀,将一个鬼子的脑袋一刀劈掉了。
另一个鬼子吓坏了,侧身看到一颗头颅飞出去,马上磕头作揖:“别杀我,别杀我!”
杜词冷笑一声,又一刀,将鬼子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