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乌梅的声音和动作,都有些僵硬,虚假,随后,在杜词的努力诱导下,开始充实,真实,乌梅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好像来真的了。
乌梅的嗓音很好听,那种诱惑力相当巨大,杜词听着声音都来感觉了。
门被努力推搡着,有眼睛贼贼地从外面观看,露出淫邪。
为了进一步诱惑对手,杜词毫不犹豫地将乌梅的上衣解开了,唰,扒下来,然后,用被子抱着翻滚。
翻滚下床以后,趁机翻滚到了一边,让几个看守无法看见!
几个看守听着屋子里乌梅的吟唱声音,恨恨地撞击着门都看不到,在外面气愤地议论开了。
杜词和乌梅在门缝可以观察的死角位置翻滚,有被子在,也挺惬意的。
不过这一出美人计的诱惑,让杜词和乌梅也付出了惨重代价,因为,两人都明显投入太多,入境了!
好在乌梅越是进入境界,表演的声音越是真实,身体也很诚实……
到后来,乌梅的声音倒不是太高,可是,那种喘息急促和嘤咛的声音,令杜词这种阅人无数的高手也无法自拔!
很快,屋门被骂骂咧咧的看守打开了,开锁,拉铁销,冲进来。在冲进来的时候,他们看到,床铺下有高高的人体痕迹,蠕动着,翻滚着,乌梅的声音持续悠远,令人怦然心动。
三个看守相视一笑,邪恶地朝前走过去。
他们要撩起被窝,将那个什么杜词的揪出来暴打一顿,替换他的工作,享受一下那个乌梅的滋味,嘿嘿嘿,那小娘儿们的嗓音实在太火爆了,让人心痒难熬啊。
乌梅的声音和位置,看守是清楚的,先在床铺上,后来到地上,再后来,又翻滚到了床铺下,被什么东西遮掩住了。
“出来。”三个看守都亮出手枪。
此时,忽然一缕凉风从后面传来,第三个看守还没有扭头看清楚,就感觉一根贱坚韧冰凉的东西插进自己的脖颈大动脉处,噗,一股强劲的东西拔出去,他的力量和一声就从那里飞快地流失了。
他想喊,可是,嘴巴被人捂住了,他想挣扎,突然,一阵冰凉进入了他的脑海意识,他昏死过去。
杜词在瞬间,从背后袭击了看守,插了两下,插昏第三个看守,正好第二个看守觉察了声音,扭过头来。
杜词砰一声拳头暴击,砸在看守的鼻梁上,他的鼻梁瞬间塌陷下去。
杜词劈手抓住这家伙的衣领,又用右手按住他的脸,朝着后面撞击过去。
第一个看守被乌梅的吟唱声吸引,流着哈喇子,乐不可支地看着,用手枪威逼着可能的杜词出来呢,听到后面声音,扭头,还没有扭过来,被杜词操作着傀儡看守,撞过来。
他来不及躲避,太阳穴位置被第二名看守撞击了,沉重的撞击,加上第二名看守身体的直接碾压,他扑倒在地。
在扑倒的过程中,杜词嘴里咬着的一根磨尖了的筷子,刷一声刺进了看守的咽喉。
几秒钟以后,杜词将三个看守全部诛杀,缴获了他们的手枪和子弹。
赶紧过去,帮助乌梅穿好衣服,给她一支手枪。“走!”
走之前,乌梅熟悉这里的地形,给杜词讲述了情况,杜词才知道,这里是军统的一个秘密联络点,也是铁榔头这个兼职大哥之一的巢穴。
杜词和乌梅换上打手们的黑西装,黑礼帽,伪装成打手,将现场伪装好,悄悄寻找赵信和铁榔头。
不料,这两个家伙都不在这里。这里的打手也不多,总共五个人,全部被杜词控制,括在他们房屋后面监控的那个打手,那打手才可笑呢,这边出事了,他才往前面查询:“喂,屋子里怎么不玩了?”
杜词痛恨这样的二货,直接用筷子插死。
杜词扫清了这个据点的敌人,将尸体都堆积到一个房间里,别墅大部分的乌梅都清楚,杜词干脆决定在这里守株待兔。
整个院落门前的两个执勤打手,杜词没有动,从外表看起来,这里风平浪静,古井无波。
乌梅找到消音器,给杜词配备上去,两人悄悄地隐蔽。
不过,乌梅看着杜词的眼神已经完全变化了:“喂,杜词将军,您不能笑话人啊,银家刚才是为了自救。”
杜词笑着说:“刚才你怎么了?”
“呀,你,你掂起裤子就不认账了!怎么能这样啊?什么人。”乌梅尴尬中带着气愤,气愤中带着娇嗔。
杜词笑笑:“二嫂,我可没有做过对不起二哥的事情啊。”
“滚,你真坏死了,以后不许提二嫂什么的,铁榔头已经叛变组织,是敌人!”乌梅说。
“嗯嗯,乌梅同志!”杜词点头答应了。
“可是,我怎么办呢?”乌梅噘着嘴,扭晃着身体,闷闷不乐地问。
杜词嗯了一声:“你也没有吃亏啊。”
乌梅突然将枪口对准了杜词:“说,你对我真的就没有一点儿感觉啊?”
杜词摇摇头,眼看着乌梅要发飙,赶紧说:“感觉太好了,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你,你胡说,再胡说小心我揍你。”乌梅脸色羞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一个小时以后,大门前响起了汽车马达声,杜词和乌梅赶紧溜回来,在小洋楼的客厅做好了准备。此时,杜词两把装着消音器的手枪,乌梅也是,两人武装到了牙齿。
“佐藤先生,请,请,片山先生,请。”赵信毕恭毕敬地将两个人请到了客厅。
“唔,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