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词故意耸了耸胸膛,又恍然醒悟了似的,用手遮掩住。
鬼子军官慷慨激昂:“走,你带我去,我要抓住切贼!”
杜词用手揪扯着鬼子军官的手腕,撒娇似的扯着,急匆匆走向咖啡屋的旁边地方,一个小胡同,深深的胡同里,有人往来行走。
“长官,您请。快点儿啊。”进入胡同十多米,杜词直接将鬼子军官扯进了一户人家的院落,鬼子军官进入院子才觉得不太对劲儿:“喂,那个切贼呢?”
杜词将右手搭在他肩膀上,等他想伸手来摸自己胸前的时候,突然一拳,轰,重击了鬼子的鼻梁。
鬼子军官摇晃着,挣扎着,可惜,意识模糊,倒了下去。
杜词在他的太阳穴上,狠狠踢了几脚,柔软的女士布鞋不太过瘾,双手扳住鬼子的脑袋,膝盖顶着鬼子的胸膛,猛然一扭,咔,脖子扭断了。
将鬼子的衣衫迅速剥下来。
此时,小院里的人家,一对老人夫妇,惶恐地看着杜词:“你,你。你。”
杜词摆摆手,吓得俩老人赶紧钻回屋子里,不敢出来。
“少尉,少尉?藤田少尉?”外面有俩鬼子奇怪地喊着。
杜词从小院的院门探出脑袋,用日语说:“这里,那个少尉在这里。”
俩鬼子士兵马上跑过来。
杜词等第一个鬼子跑进来,立刻指着地上的鬼子军官:“这里,这里。”
“说,怎么了?”鬼子士兵用枪刺对准杜词,戒备万分。
杜词赶紧用娇媚的口吻指着房屋的门口:“他们,支那歹徒袭击我们。”
“八嘎。”鬼子士兵立刻调转枪刺,朝屋子门口戳过去。
第二个鬼子来的时候,杜词已经将鬼子军官抱在怀里,“快来。”
第二个鬼子惊讶地看了杜词一眼,因为她用日语说的,而且,胸膛鼓囊囊的很有料。
鬼子借着观察军官受伤程度的机会,也接近了杜词。
杜词冷笑一声,一拳头砸过去,当即将这小子打昏了。
丢掉军官,杜词抄起步枪,朝小屋门口冲过去,因为有厨房和影壁墙的遮掩,这里看不到屋子门口的情景。
杜词冲到跟前的时候,鬼子士兵还在奋力踹门,一面咒骂着,大皮靴非常凶猛笨重,踹得屋门嘎吱吱轰响。
“嗨。”杜词喊了一声。
那鬼子下意识地回身观看,杜词的枪刺贴身戳了过去,噗嗤,一直戳进鬼子的咽喉里,顺便横向抽拉,将咽喉彻底割裂,巨大敞开的创口,撕出大股的血水。
鬼子脖子一扭,双手把着枪刺朝杜词刺来,被杜词轻轻一闪,飞起一脚,踢飞了枪刺。
杜词再次刺杀,这回是鬼子的胸膛,沉重的力量,让枪刺戳透了鬼子的棉衣,戳进心脏的部位。
杜词拧了枪身,让枪刺在鬼子的心脏部位搅拌,鬼子顿时好像被抽空了力气的气球人,噗嗤噗嗤地冒着血水,跌倒在地。
杜词返回,更换了那个昏死鬼子的棉衣,军裤,皮靴,用最快速度完成,然后,用枪刺戳进这个昏死鬼子的咽喉。
噗嗤,将鬼子咽喉戳透了。
杜词将三个鬼子的尸体拖到一起,将自己的大卷发,女性棉大衣和衣服等,包裹起来,迅速用袖子系着,匆匆走了出去。
小胡同里,没有其他鬼子了,只有一些行人,看见杜词这个鬼子兵,中国市民们仓促躲避,连连点头:“哈伊。”
杜词理也不理,直接朝前走,到了小胡同的出口,瞅着外面的鬼子士兵。
街道上,还有两个鬼子士兵,一个犹豫了下,钻进一个商铺搜查,一个打火机点燃的香烟。
杜词没有消音器,没有手枪,不可能无声无息地杀鬼子,埋藏消音器和手枪的地方,还没有去呢。
杜词举枪瞄准那个正在吸烟的鬼子士兵,这鬼子长得眉清目秀,人模狗样!
叭呴一声,杜词扣动了扳机,子弹准确地击中了鬼子的太阳穴,侧翼站着的鬼子兵应声倒下。
杜词咔咔弹出弹壳,正好另一个鬼子从商铺里出来,惶恐地侦查,杜词已经瞄准他的眉心,鬼子也迅速警觉到杜词的方向,就在鬼子张嘴呼喊,抬手瞄准的时候,杜词扣动了扳机。
鬼子应声翻滚在地上,头盔都甩出老远。
杜词没有歇手,而是继续朝前,隐蔽在巷口的断墙上,这里经过鬼子轰炸的痕迹还在,虽然经过修复。
街道上,又有两个鬼子冲过来,可是,暂时不知道袭击者在哪里,非常紧张。
“那里,那里。”杜词看到街道上行人较多,已经被枪声炸群了,就冲出来,模拟鬼子的动作,将包裹甩到废墟里。
俩鬼子见杜词冲出来,以为是帮手,就不再注意他,而是扫描着周围可疑的人员。
沸腾混乱的人群,可不是鬼子可以轻易排查清楚的。
这就是机会!
杜词用眼睛的余光盯着俩鬼子,人朝被打死的鬼子尸体冲过去,好像见义勇为,勇不可当,其实在诱骗鬼子。
冲锋中,他看到大街口警戒的鬼子迅速作出战斗准备,一些人架起了机枪,一些鬼子朝这边瞄准,有的躲在临时工事和拒马后面,有的瞄准。
杜词只能打移动靶了。
好在,小胡同和大街上,因为各种复杂的回声,让杜词对两个小鬼子的狙杀显得那么不确定,鬼子不能简单地从枪声判断开枪者的位置,所以,他才是安全的,否则,杜词绝对不会这么冒险出击。
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