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哈。”外面鬼子兴奋地跑进来,可能外面冷得厉害,或者亢奋吧,鬼子将皮靴跺得砰砰响。
“太君,太君,您好帅呀,阿拉好喜欢你啦。”二姨太越发投入状态,无论身段还是声音,都妖娆到不行,脸蛋红扑扑得春风得意,让杜词都心生怜爱。
“嗯嗯。”鬼子刚到门前,二姨太就去搀扶,用手里喷香的花手绢在鬼子胸前抖了一下,抖得鬼子一个童子军眼睛都直了。
杜词怀疑这个年轻的小鬼子是童子军,因为没有赶上淞沪会战或者追击战,南京攻坚战,他可能没有机会烧杀抢劫,强健中国妇女,所以,被二姨太这种成熟的妇女一撩,简直中邪了一样。
二姨太搀扶着小鬼子进来,臀部在杜词身上蹭了一下,这是暗示。
小鬼子被二姨太迷惑,又被屋子里缭绕的烟雾呛着,哪还有精神看屋角的鬼子同党?
杜词从侧翼偷袭,一拳重击鬼子的太阳穴,任凭他跌倒下去。
二姨太惊呼一声,赶紧侧身将屋门关闭。
二姨太在杜词和鬼子中间,打瘫了鬼子,杜词顺便捞住她的小蛮腰,从背后抱起来,双手在前面乱了一下:“多谢,你的美人计简直了。”
“吓,胡说,阿拉才不喜欢美人计呢,阿拉喜欢霸王硬上弓,你现在要不要来一下?”二姨太缭绕着身体,虫子一样扭着,转过脸朝杜词脸上凑:“大哥,行不行呀?”
“行!犒劳一下女英雄还是应该的,另外,我先声明,今夜你侍寝!”杜词说着,真的做了一些动作……
四个鬼子都被杀掉,杜词和二姨太都换了鬼子的衣裳,拿了鬼子的步枪,顿时成为一高一矮两个鬼子兵,就是二姨太的脸腮太白。
“女太君,我们走。”杜词拍拍二姨太的。
二姨太故意扭曲了一下,谄媚地说:“皇军不要这样啦,银家都是您的人啦,不要着急嘛。”
两人出来,朝外面街道上走,等到了大街以后,行人一见两个鬼子扛枪行走,纷纷避让。
杜词挥手:“过来,过来!”
先日语后汉语,恐吓来了两辆人力黄包车:“八嘎,那里,快点儿!”
下一个鬼子街道监控点,依然是刚才的格局,两名哨兵在外,附近的堡垒式房间可能有预备轮换的人员,鬼子现在是典型的双岗,大白天这样做,可谓警备森严。
到了栏杆跟前,杜词才下车,在裤袋里掏了半天,有一点儿鬼子士兵的军票,反手给了黄包车车夫,车夫尴尬地看看,收下走了。
“哈哈哈。”杜词对着人力黄包车车夫的背影大笑起来,同事拍着二姨太的肩膀,迫使她扭转身体,面对两个小鬼子。
“纳尼?”当杜词也扭转身体看的时候,只见两个小鬼子哨兵愣愣地看着二姨太。
杜词用日语说:“这位是特高课的女特工,奉命督查街道岗哨,请你们配合。”
鬼子哨兵嗯了一声,伸手的意思是要证件吧?
二姨太跟杜词早有默契,马上笑吟吟地伸出小手手,跟鬼子握手,同时拍打着他的肩膀,用日语说:“勇士,帅哥!”
之所以选择二姨太出来当下手,就是因为她比较机灵,多少会几句日语,反正上海滩上的百姓,谁不会憋几句?淞沪会战以后,上海滩是鬼子的天下,这些交际花一样的女人,更是春江水暖鸭先知。
鬼子被二姨太柔嫩温暖的小手握着,身上扑鼻的香味包围着,妩媚的笑脸盯着,早就崩溃了:“嗯嗯嗯。”
就这样,二姨太在前,杜词在后,进入了鬼子的房间里“督查。”
女人的美丽可以让男人精虫上脑,那脑子还能好使吗?再说,二姨太是日军装束,鬼子做梦也想不到在大白天,有人再次偷袭吧?
这一次,杜词有了武器,更不客气了。而且,房间里没人:“就你们两个?其他人呢?”
“他们去买东西了,呵呵。”鬼子只能进来一位,另一位必须执勤的。
杜词笑容可掬地问他:“你今年多大了?家乡是哪里啊?”
鬼子腼腆地说:“我……”
杜词把玩着步枪,用房间里的布条擦拭着步枪的枪杆,等鬼子说话,二姨太突然拍了鬼子一下,鬼子一扭头,杜词的枪刺噗一声戳过去,戳进鬼子的咽喉里,顺便一拧,鬼子就瘫倒在地,双手抓住脖颈,嘴里发出呵呵呵的声音。
“哎呀,你怎么能这样呢?哎呀。”二姨太故意娇嗔地生气,好像被小鬼子占便宜了。
果然,第二个鬼子匆匆的,恐怕也是趁机溜进来:“纳尼?”
杜词隐蔽在门后,二姨太匆匆背对着门口,拍打着身上,还用枪刺朝倒地的鬼子身上乱戳:“八嘎,该死的马路野狼。”
“纳尼?喂,纳尼?”鬼子第二名哨兵进来,推了二姨太一把,因为他能从二姨太的动作猜测出发生了什么,还看见了那个倒地鬼子翻滚抽搐濒死前的狰狞,这个房间美哦与鬼子生火冒烟儿,视力能见度绝佳。
此时,杜词从侧翼的枪刺唰一下刺出去,正中小鬼子的脖颈大动脉,手劲一抖,翻转横出,将大动脉和半拉子脖筋彻底割断。
噗,小鬼子的脖颈喷溅出一股狂怒的血箭,将二姨太,杜词两人身上都喷了许多。
二姨太特别爱干净的人呢,狠狠地瞪着杜词。
杜词上前,将两个鬼子彻底搞死。
“太费劲了。”
杜词嗅觉着咸腥的味道,非常熟悉非常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