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添香,寒夜亦静美。
杜词躺在床铺上,享受着玉狐狸轻柔的按摩揉捏,倾听着二姨太悦耳的古筝声,呼吸着蜡烛燃烧和香料,女人体香的空气,带着浓浓的酒意,恹恹欲睡。
“爷,睁开眼睛,我们给您跳舞啦。”
“爷,恭喜您斩杀鬼子,凯旋归来。”
两个姨太太穿着很性感火辣的舞蹈专用衣服,翩翩起舞,不时抛媚眼,小手臂勾呀勾的。
长长的流苏,稀疏的品质,隐隐约约地绽放着她们青春的**,妖孽的腰肢,长腿,迅忽变幻的造型,散发出来更多的清香,幽若梦幻。
“爷,红枣莲子汤来了,您用膳了!”第五个姨太太过来,小心翼翼地端着热气蒸腾的羹汤,温婉地跪下来,将红色的木托盘端到床铺跟前。
杜词赶紧坐起来:“好了好了,几位妹子,你们辛苦了,别折腾了。”
正在舞蹈的俩姨太太停下来:“辛苦?不辛苦,您才辛苦呢,您这么大的功劳,我们就是跳到明天中午也不觉得累,我们太钦佩您了,爷。”
俩小妖精跑过来,踩着舞步,在杜词脸上啄了一口又跑回去继续舞蹈:“爷,只要您打一仗,杀一个鬼子,我们就给您舞蹈一次,保证您心花怒放,身体舒泰,您在前面杀鬼子,我们后庭舞金花,是应该的。”
玉狐狸接过托盘,将洁净的刀叉勺子整好,端着的姨太太将香喷喷的脸腮贴在杜词的脸上轻快地贴了一下,“爷,我们喂您喝汤了!”
杜词不好意思了,刚才,让玉狐狸按摩,听二姨太弹古筝,已经够奢侈了,想想看,现代社会的男人们,哪能享受这样的福气?简直是温柔乡加上梦乡。
“我自己喝汤。”
“不行,我们必须喂您,要不,我们会生气的。”玉狐狸说。
杜词说;“要是被你们这样伺候,我也会生气的。”
玉狐狸说:“切,爷,以后,我们天天这样喂您。”
杜词凝视着她们:“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爷?我们辈分相差这么大?乱什么lún_lǐ了!”
玉狐狸和几个姨太太都说:“爷,以前您说你多厉害,或者您帮助朱大姐夺回柳字号,我们都不觉得什么,只有今天,我们知道您那么厉害地杀了鬼子,才觉得您真厉害,您是爷,我们愿意给您终生当奴婢。”
杜词说:“切,我要是编假话呢?”
二姨太说:“瞎,你骗谁,我都看见了,下一回儿换人,都看看您的能耐。吓,咱们的爷杀鬼子那是轻松自在,好像玩耍,钵大的拳头伸出去,砰一下子,鬼子就晕死了!我想都想不到。”
杜词说:“其实,二姨太今天的功劳也很大,很了不起!”
玉狐狸马上说:“对呀对呀,所以今天晚上,我们都不跟二妹子争了!”
玉狐狸喂杜词喝汤,红甜的枣子,微苦极香的莲子,浓艳的芡汁,醉死个人儿。
五姨太争抢着喂杜词羹汤,小心翼翼地喂着,充满了激情:“爷,你现在是我们的男人,我们的大英雄,还是我们的教官,我们的天,我们一定把您伺候得好好的。”
杜词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淡淡地开玩笑:“别的都虚,恐怕男人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吧?”
五姨太停下勺子:“天哪,爷,您怎么这么聪明呢?”
玉狐狸等人呼啦啦笑翻了。
在欢乐的气氛中,晚上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杜词起来教授她们继续练习射击的要领,胳膊上坠着重物,一会儿以后,开始做俯卧撑,腿上身上绑着沙袋奔跑等等。
中午以后,三姨太外面买了报纸送过来,杜词看了以后点点头,“行动吧。”
两人更换了衣服,三姨太和二姨太比较起来,身材高挑,是模特类型,就是昨夜舞蹈的一位,在发饰上也刻意与二姨太保持差别。
杜词决定利用女人的掩护,频繁袭击敌人,要安全,减少被注意的可能性,就必须随时换人,他也希望通过实战观摩,让姨太太们迅速掌握城市袭击战的要领。
这些女人,在别人身边,是发泄的工具,是装潢门面的花瓶,可是在杜词这里,必须成为红粉军团的战士。
在敌人退出国门之前就享受生活的人,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耍流氓!
他们雇了一辆黄包车,这一次,杜词扮演了车夫的较色,给钱让车夫等着休息:“大哥,我们夫人就喜欢我拉车,不能叫任何人拉车!”
车夫打量着三姨太和车夫模样的杜词,羡慕地拍拍杜词的肩膀:“兄弟,这个,好福气。”
他还以为哪家的姨太太和下人好上了呢。
杜词身上没有枪,只有消音器,被三姨太抱着一个卷起来的小被子,放在黄包车的旁边。
五个姨太太都是上海滩的人精儿,她们确定了袭击的路段,可以说,昨天开始,她们轮流行动,侦查敌人。
他们并非袭击鬼子侨民,杜词不选那样的目标,袭击平民是恐怖行动,他要做的都是军事和政治目标。
街道上的日伪军巡逻部队多了,岗哨也更多了,但是,今天的杜词,已经改变了面貌,女人的化妆技术不用说。
鬼子没有拦截巡查行人,繁华的上海滩即使在日占期间,也是非常繁华的,它毕竟还是远东最大的国际商港,世界列强进出口的许多倾销物品,都要这里吞吐,日军也不敢封锁,得罪英美法列强。
杜词也知道这一点儿,才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