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渐渐的,楚辞总有办法躲过她的黑手,甚至还让她吃了些不大不小的亏。
南宁咽不下那口气,就变本加厉的欺负楚辞,楚辞那个时候势单力薄,着实吃了很多亏。
可是谁也没想到楚辞居然是最后的赢家,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
南宁一开始还不当回事儿,她可是正统的公主,怎么可能向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杂种低头?然后她就被狠狠收拾了。
其实说是她是被狠狠的收拾,那也是冤枉楚辞了,楚辞自认为自己还是足够善良的,干不出那种随意要人命的事。
他只是让南宁一次又一次的犯错,然后被抓个正着,一次又一次的跪祠堂,抄写族规而已。只是那比杀了南宁,更让她难受。
被楚辞教训已经足够屈辱,她还要跪在祠堂里抄书,被一群虎视眈眈的嬷嬷围住,对于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来说,当真是天大的耻辱。
她不是没想过报复,可是她的母后拿楚辞都没有办法了。
后来她实在是怕了,再加上又到了适婚的年龄,太后就帮她挑了个如意郎君,让南宁嫁出去了。
南宁出嫁以后,才总算过回了高高在上的生活,婆家的地位还要靠她维系,也对她很是谄媚。只是楚辞是横亘在她嗓子眼儿里的一根刺,她拔不出来,也只能生生受了。
南宁过了一段舒心日子,又找回了自信,便三五不时往皇宫里跑,到楚辞面前来给他找不自在。
楚辞也腻歪了,就下了出嫁公主没有旨意不得随意进入皇宫内的圣旨,省得有些不安分的人三天两头让皇宫不得安生。把南宁和太后气得够呛。
南宁不死心,还想找麻烦,谁知她的驸马差点丢了差事,吓得驸马硬着头皮把南宁骂了一顿。南宁的驸马说她自找麻烦,再这样下去,他只能跪求皇上把他调任到远离京城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南宁这才老实下来,驸马一硬气,她倒是也少了些底气。只是楚辞却开始大力扶持她的夫家,现在她的夫家都知道,南宁公主靠不住,最后还是得靠上面那一位。南宁公主在夫家的地位一降再降,要不是太皇太后还活着,她的舅家实力还算强硬,怕是她就要成为全大楚笑话的一位公主了。
连太皇太后现在都拿楚辞没辙,南宁当然也开始怕了,开始躲着楚辞。
只是这一回,她好容易觉得找到了扳倒楚辞的机会,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楚辞。虽然她认为楚辞已经不是皇帝,不足为虑了,但是被教训了许多年,见了楚辞就要反射性的先窃了几分,却是没办法消除了。
楚辞见南宁老实了,不痛不痒的问,“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他可不认为,南宁出现在这里,会是有什么好事。他太了解南宁了,睚眦必报,心狠手辣。
“南宁是来探望侄儿的。”南宁公主勉强一笑。
楚辞挑了挑眉,南宁就立刻后退了一小步,脸色有些发白,被她身后的侍女扶住了。
“那你就慢慢看吧。”楚辞也不以为意,直接招了福喜,大摇大摆的走了。反正他要寻的东西已经全部到手,他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了。
南宁看着楚辞的背影,反而有些踌躇了。
她不知道楚辞私底下在搞什么鬼,万一这是楚辞为了对付她而设计的阴谋呢?
只能说南宁公主想太多,也太看得起她自己了。
最后,南宁公主咬咬牙,转身离开了。她要回去找太皇太后商量一下。
楚辞回到流云殿,马上让福喜收拾收拾东西,绝对不落下一件!
“陛下,这是干什么呢?”福喜一头雾水。
楚辞来回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儿,最后一跺脚,“咱先去清泉山庄住几天,你可别把寡人什么贴身的物件儿给落下了。”
福喜一愣,随即一脸的古怪。不过他很快就想通了,一副想笑又要忍住的模样。
楚辞踹了他一脚,“老太监,还不赶紧去!”
“唉唉,奴才遵命!”福喜就憋着笑跑了。
楚辞气得牙疼。
不过他现在可没心情再去和福喜计较了。
杨柳不知道楚辞这么出去了一趟,回来以后就脸色那么难看了,所以他小心翼翼伺候着楚辞,也不敢多说话。
他已经明白了楚辞的身份,也明白了自己的小命在别人眼中有多么的微不足道。所以他现在,只能牢牢的跟着楚辞了,不能再有半分二心。
天色已经很晚了,宫外也已经宵禁,楚辞只得把马上出宫的想法给搁置了。
当天晚上他就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小白眼狼抱着他一堆的xiè_yī亵裤,不停的摸啊嗅啊抱啊,硬生生把楚辞给从睡梦中吓醒了。
怪叫着从火炕上坐起来,楚辞才发现他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蜷缩在楚辞炕角的杨柳一咕噜爬起来。
“没事。”楚辞喘了几口气儿,还有点心有余悸,感觉到浑身的粘腻,赶紧道,“快叫人给寡人送热水,寡人要洗澡”
“是。”杨柳赶紧跑出去了。
楚辞泡进了澡桶里,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
阖上眼睛,楚辞光裸的臂膀搁在了澡桶边沿,乌黑浓密的发散在水里,水藻一样。杨柳拿着一条汗巾,正在给楚辞擦背。
楚辞渐渐放松了许多,睁开眼睛,楚辞神色复杂。
他好像知道了那小白眼狼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原来那小白眼狼在人后,竟然有那样一个见不得人的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