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他,他喜欢兵行险招,以虚代实。按照常理,他会一口气往东逃到关内,可我断定他还留在三不管。”
李越的侍从们占据了几间民房,很迅速地改造成刑讯室,开始对那些李苏的手下严刑拷打。房间是不隔音的,半个镇子都回荡着鬼哭狼嚎的声音。到傍晚的时候,陆续有人把几乎成了碎肉的身体倒在大街上。
阿狗坐在后院的天井上,把一瓶气味刺鼻的东西倒在乌鸦的腿上。
乌鸦坐在矮凳上,一条腿光着,上面的刀口深可见骨。他本来还强忍着,直到药粉洒下来,他大叫一声,额头上布满了汗水。
“疼死我了。”乌鸦说:“我都要哭了。你给我涂的什么药啊?”
阿狗低着头,很节省地把洒在地上的粉末搓起来重新倒在伤口上:“硫磺。”
乌鸦脸色变了变,真的哭了:“阿狗,我没得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