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我很当真的。
傅南衡站在那里,和我说了一会儿话。
说的是他公司的话,很多南衡的小道消息,傅东林没有八卦到的,他都告诉我了。
毕竟在南衡待过一段时间嘛,所以,我挺熟悉的。
苏阿姨不懂,在忙碌着自我,再说,她也没心思听这些;反倒是丁瑜,嘴巴张大着在听,可是他听不懂啊,因为我和傅南衡常有一些术语,都是暖通方面的。
因为这是我和他的心照不宣,就是想说一些丁瑜什么都听不懂的话,来显示她是个外人。
再嚣张啊。
傅南衡还不知道我对丁瑜的看法,他以为我是为了孩子,在不遗余力。
其实,我也是为了我自己对丁瑜的恨,还有,我怨恨那时候的自己,没有和他多沟通。
“先生,太太,糕点好了,要不要现在吃?”
不知道苏阿姨是故意还是也做给丁瑜看的,本来她现在都叫我“初欢”了,可是当着丁瑜的面,她又叫出了“先生”“太太”!
光阴流水,似是去年,我们还没有离婚。
一下子感慨万千。
那时候,步云还有一个很幸福的家。
虽然我和他爸结婚并不是我和他的情意发展到了那儿,可是我们在一起,也的确不错的。
竟然有些伤感呢!
苏阿姨戴着手套,把酥皮点心端了出来,说,“烫,太太小心着点儿。”
我“嗯”了一声,用两个手指头轻轻地捏起来一个,哇,好烫。
我吹了吹,然后递到了傅南衡的面前,“你尝尝,人家亲手打的鸡蛋做出来的,现在不热了,糖也不多,符合你的口味。”
我一手拿着糕点,送到了傅南衡的嘴边,一手在底下托着,万一掉渣什么的,因为和他比,我个子比较矮,所以,我就颠着脚,挺累的,可能我老晃来晃去的不得劲儿,所以,他一下扶住了我的腰。
这动作,真暧昧。
我的眼睛瞥了丁瑜一眼,她站在旁边,那种被傅南衡无视的痛苦还有气愤,全都写在了眼里。
不是挺狂的吗?
我现在觉得我整人还挺有一手!
傅南衡咬了一口,我明明知道他不太爱吃糕点,我还问了一句,“好不好吃?”
眼里含着期待。
“手艺没下降。”
我心想,我原来也没手艺啊,这戏演的。
然后傅南衡就上楼去了。
可是丁瑜竟然还不走了,难道她在这里没有受到一万点的暴击吗?
她就这么有不服输的精神吗?怪不得傅南衡烦她啊,从照片上看不出来她这么磨人啊。
一下午她就坐在沙发的客厅上。
自始至终傅南衡就没有搭理她,她一个人坐在那里生闷气。
傅南衡吃完了糕点就去楼上了,我正好想去自己的房间拿东西,有一本暖通的书,我上次忘了带走,想了好几次下次来的时候一定要带着,可总是忘。
我这次找出来来,打算先放到车上,免得走得时候又忘了带,可是刚刚出门,就被傅南衡的手臂给压到了墙上。
吓了我一跳,我手里还拿着书呢。